断,心中暗恼,回头一看,说话之人正是大对头,嵩山派的少掌门海擎天,一股厌恶之情油然而生,皱眉道:“你来干什么?”
海擎天道:“我来找妡妹呀,不仅来了,还是正大光明,堂堂正正的来,离老远就大声打招呼,不像有些人,偷偷摸摸的来,来了也藏头露尾,生怕别人看见,分明是居心不良,心里有鬼。”
张正大怒,但周围人多,不便跟他争吵,强压怒火道:“姓海的,你别血口喷人,我找妡妹有正事,你来凑什么热闹。”
海擎天笑道:“巧得很,我也找妡妹有正事,既然你先到了,就让你先说吧。”
张正来找杨婉妡,是要解释自己剑上刻了一个“莹”字的事,这种事虽不是见不得人,毕竟在许多同门面前不好开口,是以他方才先请杨婉妡过来一下,旁人心领神会,就该回避走开。哪曾想海擎天突然出现,大喊大叫,弄得人人瞩目,稍远一点的纷纷走过来观看,近处的本来想走,见有人来,也停步不走了。
鬼手门最小的女弟子青儿也在场,见此情景,笑道:“海少掌门说的对,是该有个先来后到,张师兄先到的,请张师兄先说,你找杨师姐什么事?”
张正心想:“青儿这丫头平时挺机灵的,怎么今天这么糊涂,男女之事,岂是人多处说的?”
他心里埋怨,但周围人越聚越多,又不能改口说没事,只得道:“妡妹,我来跟你说,夜里风大,即使有帐篷遮着,也要盖点儿东西,仔细着凉。”
青儿笑道:“哎呦,张师兄真是体贴,又会关心人,我替杨师姐谢谢你了。”转过头来,向海擎天道:“海少掌门,你找杨师姐有什么事吗?”
海擎天道:“当然有事。”清了清嗓音,又道:“妡妹,九月的天气,夜间还不甚冷,帐篷里不透风,不要盖太多东西,小心闷坏了。”
此言一出,围观的众人全都暗中好笑,青儿已咯咯咯的笑出声来,一边笑,指着二人道:“你们两个是打擂台来的吗?一个怕人家受凉了,一个怕人家闷坏了,要不你们先打一架,谁赢了杨姐姐就听谁的。”
杨婉妡俊脸通红,转过了身去,在青儿胳膊上拧了一把,低声道:“别胡说八道,都没一点正事,让他们赶紧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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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儿吃痛,“哎呦”了一声,又笑道:“你们两个听见了没有,杨姐姐让你们赶紧走。”
张正瞪了海擎天一眼,说道:“说你呢,还不快走。”
海擎天冷哼一声,说道:“妡妹说的是没正事的赶紧走,我有正经事,当然不是说我了。倒是你小子,鬼鬼祟祟的过来,到底有没有正事,没有的话,赶快走吧。”
张正怒道:“你怎知我没有?我要跟妡妹说的话都是肺腑之言,又十分要紧,早就该对她言讲,却一直没有机会,今天大家都在,正好为我做个见证。”他心中气极,这番话说的十分响亮,语速也是极快。
在场的所有人都安静下来,要听听张正下面究竟有什么话说,杨婉妡的心头砰砰直跳,但想他一会儿就要向自己表白,或是解释先前的种种误会,心里又有一丝欣喜,只觉脸上阵阵发烧,想向外走,被青儿一把拉住了,只得红着脸,羞答答,又有些着急的站在那里。
海擎天远远的看见张正往杨婉妡这边行来,便打定了主意,不论你去干什么,我都得跟你对着干。张正的话音一落,大声道:“好啊,我也有要紧话跟妡妹说,也要大家做个见证,你先到一步,还是你先说。”
张正向前两步,来至杨婉妡面前,稍稍停顿了一下,海擎天喝道:“你给我站住了!说话就说话,离那么近做什么?”
张正不再理他,柔声道:“妡妹,在本门的祭祖大典上,你也见到了,我用的剑上刻着一个‘莹’字。那把剑确实是郭师妹送给我的……”刚说的此处,海擎天突然插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