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齐风霁月的胸襟,咱们后辈弟子哪能都有这个境界?就是出了一二品行不端之徒,那也没什么稀奇。”
郭采莹道:“后辈弟子中谁是品行不端之徒?是姓张的、姓海的、还是姓杨的?”
乔之华笑道:“依我看来,多半是姓海的,姓杨的也够呛。”
海擎天和杨端一齐大怒,田老大等人见他公然辱及嵩山派的少掌门,全都收敛了笑容,静观事态的发展。
唐渊不想节外生枝,这些人之间是什么关系,有什么恩怨,都跟追回剑鞘无关,说道:“我不管你们品行怎样,武功如何,只要寻回我的玲珑剑剑鞘。二位,再问你们一遍,剑鞘在哪里?”
袁宝庆道:“被张正偷走了。”
张正道:“从未见过剑鞘,天龙山库房里就是一把无鞘的透明长剑。”
袁宝庆道:“你胡说,明明是一柄完整的长剑,剑鞘被你偷走了。”
张正道:“你说宝剑有鞘,那剑鞘是什么样子?”袁宝庆曾说过“据说连剑鞘也是透明的”,那么他很可能根本就没见过剑鞘,张正回想起这句关键的话,故此发问。
袁宝庆十几年前在甘凉道上行走,忽然遇到一伙儿武林人物抢夺一把剑,后来这伙人有的往东跑,有的往西跑。他往西边追了下去,最后得了这把七宝玲珑剑。那剑鞘长什么样子看都没看一眼,只在后来听朋友说过几句,他为了避嫌,假装浑不在意,没有深问。如今张正让他说出剑鞘是什么样子,他怎么答的上来。但他久历江湖,稍一迟疑之后,知道宁肯说错,也不能闭口不言,自认不知。说道:“当然也是透明的了,否则怎么能叫做玲珑剑?”
张正见他迟疑,冷笑道:“是什么材质?有无颜色?有无纹饰?”
袁宝庆心一横,说道:“不知什么材质,玲珑剑大家都看到了,你们知道是什么材质吗?”
张正道:“颜色和纹饰呢?”
袁宝庆道:“一概没有,有了还怎么玲珑剔透。”
张正看向唐渊,要他判断袁宝庆所言是否无误。
在场的众人也一齐向唐渊看去,袁宝庆心头砰砰直跳,心想:“若说得不对,可弄巧成拙了,还不如早说没有,让神兵门自己找去。”
玲珑剑铸成之日,唐渊还是个毛头小子,在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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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份甚低,当时他根本就不知道本门打造出了一把神奇的宝剑。后来宝剑丢了,许多同门到江湖上寻找,他也没有参加。如今让他判断袁宝庆所言的真假,他怎能辨别得出?可自己是神兵门的堂主,若说没见过宝剑,实在太不像话,说道:“确实如此,玲珑剑的剑鞘也要占玲珑二字。”
此言一出,袁宝庆长出了一口气,笑道:“怎么样,我没说谎吧,剑鞘本来是有的,被张正拿去了。”
唐渊看出袁宝庆在回答时有些犹豫,自己一说确实如此,他面上流露出欣喜之色,这都是可疑之处,说道:“此剑流落江湖已久,经手之人也多,能说出剑鞘的模样也不能证明你所言是真。”
郭采莹拍手赞道:“这才是真知灼见,令人钦佩。前辈,你们神兵门的人都是这么又聪明又讲道理吗?”
唐渊笑道:“你先别忙夸我,你的师兄还没洗清嫌疑呢。”
郭采莹道:“怎么没有?刚才我师兄问他话时,他心怀鬼胎,张口结舌,语无伦次,变颜变色,最后胡乱说了一个答案,好像是蒙对了,但被您一眼看出破绽,不能作数,还不是他一派胡言,诬赖我师兄吗?”
一番话说的在场的众人全都暗中好笑,乔之华道:“莹妹,你还少说了一点。”
郭采莹道:“什么?”
乔之华道:“唐堂主的四位师弟也看出袁宝庆信口胡说,诬陷好人,对他大为反感,怒目而视呢。”
袁宝庆气得七窍生烟,寒光一闪,单刀出鞘,喝道:“臭丫头,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