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都给我滚!”
见徐青云真的离开,暮云深更加恼火,直接动手掀了桌子。
“宫主……”
应鎏海现身,却是没有拦着暮云深砸东西,只是垂着头恭敬地道:“东西是十一派人送来的,今日刚到,少主便丢下事务将东西给您送了过来。”
正在砸东西的暮云深动作猛地一顿。
应鎏海继续道:“少主并非无心之人,昨日的交锋对我军确实不利,少主他应该压力很大。但……”他抬头看向背对着他站着的暮云深,继续道:“来的人我已经盘问过了,里面的衣服都是孟氏亲手缝制……”
“下去吧。”
暮云深开口打断了他的话,声音很低,情绪也很低迷,与先前的暴躁全然不同,活像是换了一个人。、
“是。”应鎏海闻声退下。
暮云深兀自在原地站了许久,这才转过身,在一片狼藉中走到锦榻前,低头看着那包袱。
好半晌,才动手打开,在看到里面的衣物中,身子僵了一僵,须臾,伸手无摸,触及到柔软,蓦地伸手捂住了脸……
十月末,作坊进入正常运转后,特制的野猪服总算是最好,与此同时,收到消息的南翊珩和牧野也赶了回来。
“你脸上怎么多了一道疤?”
再次相见,苏晚就看见牧野左脸脸颊上多了一道疤,且那疤痕才刚刚结痂。
南翊珩掩着扇子嗤笑:“说起这道疤,就不得不提咱们牧——”
“南翊珩,你敢说出来,你就死定了!”
原本面无表情的牧野恶狠狠地瞪向南翊珩,南翊珩笑了声,摆了摆手道:“知道了知道了,不会往外说的,你放心好了。”
“嗯。”牧野这才收了气焰,垂下眼帘。
苏晚见他前后变化如此之快,心说你丫变脸呢?
“不说打人不打脸么?到底谁啊,这么缺德,专门伤人脸?”齐容凑过来,捧着牧野的脸仔细瞧了瞧,语气里满是惋惜:“啧啧,可惜了,本来还挺好看的,怎么多了一道疤……”
“不过,这道疤也不是很难看,倒是让你多了几分男人味。”
“噗嗤——”苏晚没忍住笑出声。
“你笑什么?”齐容抬眸看她。
“没什么……”苏晚摆了摆手,也凑过去瞧了瞧。
牧野一见她凑过来,顿时屏住了呼吸。
“嗯,还来得及……”苏晚走到桌边坐下,自顾自地倒了一杯茶,边喝边道:“这疤痕不算严重,我那儿有去疤痕的药膏,回头拿过来一些,你坚持每天睡觉前涂抹一下。”
她话落,冲着牧野眨眼:“放心!不会留疤的。”
牧野看了她一瞬,移开视线道:“知道了。”
顿了顿,又道:“记在南翊珩账上!”
“为什么?为什么又是记我账上!”无辜受难的南翊珩暴跳如雷。
“嗯,好的。”苏晚爽快的答应下来。
见两人丝毫没有理会自己的意思,南翊珩说不出的郁闷:“苏晚,你听好了,我是不会为他付账的!”
“嗯嗯……”苏晚敷衍的点头,而后从怀里掏出账本,一边记账一边道:“强效去疤药膏,十两银子,十月二十七日……”
“都说了我不会还……”
南翊珩暴躁的站起身。
齐容在一旁劝:“好了好了,才十两银子,你们南家不是最有钱了么,这点儿小钱就不要计较了哈……”
“这跟我有没有钱没有关系!”
南翊珩气愤的反驳。
然而苏晚压根不理他,收起记账的小本本笑眯眯地看着几人道:“好了,账记完了,现在来说一说上山的事情吧。”
“对,上山上山。”齐容热烈响应。
牧野也淡淡嗯了一声。
南翊珩虽然还在为刚刚的事情郁闷,奈何这三人已经换了话题,他实在是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