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温柔。
“好的，这个我们理解，墨总那边也打了招呼，虽然小暖你很优秀，我们也不能强留。不过以后，咱们研究所随时欢迎你来哦。”
昌衡一边笑道，一边直接在她的辞职申请上签了字。
“谢谢昌所……不昌伯伯。”
林小暖甜甜的一笑，说到一半，立马改了口。
听到林小暖对自己的称呼改了口，昌衡顿时喜笑颜开，“好好，这样才对嘛。至于谢，签个字而已，有什么可谢的。”
“那昌伯伯、陈伯，我就先走了哦。”
手续办完，林小暖也也不打算继续逗留，起身就要离开。
但刚迈出一步，她忽然顿住了脚步，侧头看向正要起身相送的两人，嫣然一笑，“对了，谢谢二位，之前替我的遮掩。”
办公室中，瞬间静了下来。
林小暖没有再多说什么，道了一声谢，便直接迈步离开。
她这次过来，除了办手续，便是想要亲口道这一声谢。有些事，两人虽然表现得不明显，但不代表她不知道。
等林小暖离开，昌衡和陈博山对视一眼，眼中皆流露出了一抹复杂。
“这丫头，和荟如一样，是个感恩的人。”
听到昌衡的话，陈博山点了点头，但却叹了口气，“只是她身份现在暴露了，姬家肯定不会放过这种机会，希望墨家能护住她吧……”
另一边，林小暖离开研究所后，上车就要回墨家。
但这时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来电是个陌生号码。
“喂，你好，哪位？”
等她接通后，对面立刻传来了一个声调低沉的嗓音。对方没有回答，却直接单刀直入，一句话立刻让林小暖紧张了起来。
“言一应该将那张纸条给你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