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清冷的月亮和路灯都显得有些昏暗,小楼房路边停下了一辆宽大的小汽车,三个人影下车敲了敲门,过一会,瘦瘦的爷爷开了门,先见一个光头花衣的黑男子,腋下夹个包,点头哈腰的说:“我们找南宫大人。”左后边是一个胖胖的中年方脸男子,站得笔直,右后边是一个衣着规整,一脸儒雅的男子,向他点头一笑。爷爷将他们请到院里,进屋喊了一声。
南宫复出门一看,连忙将他们请进书房,三人见书房工工整整的摆满了书,一幅苍劲有力的字挂在正中间,公平平等四个大字格外耀眼。
南宫复笑道:“任部长驾到,怎么不提前打个招呼,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胖胖的的方脸男子笑道:“老弟,私下不用这么客气,叫我老任就好,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咱们县地龙置业的杨建河经理。”
光头花衣男子连忙点头问好。
“这位就是省城凤舞园置业的刘国升先生。”
儒雅男子与南宫复握握手道:“幸会!”
“这两位可都是咱们县的恩人啊!这几年咱们县的发展二位可是主力,现在内外部环境多灾多难,做企业不容易,咱们这些服务员得做好服务啊!”
南宫复顿时明白了三人的来意,为难道:“那些房子连住人都难,业主们闹得厉害,难办!”
儒雅男子缓缓道:“请领导们放心,我们马上整改,至少保障业主们能正常入住。”
南宫复又道:“你们违约事实太清楚,合同还是明文约定违约责任,违约金怕是免不了。”
光头花衣男子突然给了自己一巴掌:“都怪我!都怪我!当时光想着照抄省城的开发模式,合同忘了改了,南宫大人,这一户违约金还不算多,但要是几千户业主全赔,我们得倾家荡产啊!”
砰的一声!光头男子又给跪下了,哭道:“南宫大人您得救救我们啊!”
南宫复将他扶了起来道:“杨经理严重了,这点钱对于你们那不是九牛一毛。”
胖胖的任部长语重心长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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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前也了解过了,他们现在摊子铺的大,负债高,流动资金有限,一点动荡,都可能破产,到时候咱们县的经济、民生、稳定等等,那都得大受影响,不得不慎重啊!”
南宫复劝道:“双方都不容易,跟业主们商量商量,打个折扣,让你们少赔一点,尽量让你们承担得起,咋样?”
光头男子立即道:“大人可不敢开这个头啊!现在才一小撮来告状,这帮穷閉我比您了解,大部分人还当看客呢,我们把房子修得凑合,他们就没事了,要是看到有钱拿,一个个告状跑得比兔子还快!”
南宫复面露不悦道:“注意言辞!我常见的那几个业主,可不像会善罢甘休的样子。”
光头男子哈腰道:“我大老粗,您别介意!您放心,那几个带头的穷……业主!我肯定能解决,就是那个姓吴的讼师,太认死理,您得在法典上想想办法,让他挑不出毛病。”
南宫复面无表情道:“事实和合同都明摆着,可不好找!再说他们还能上告。”
儒雅男子轻轻道:“能自圆其说即可,后面的工作,您不用担心,都交给我们。”
任部长长吸一口气,敲了敲桌子道:“小复啊!省里打过招呼,让咱们慎重办案,咱们部里人手也有限,案件本来就多,要是这个后续还没完没了的,难道咱们就只为这一个小区服务吗?同事们又得多累,你仔细考虑考虑,就不多打扰了。”
三人起身说着告辞,便朝门外走去,南宫复看光头男子的包还在椅子上,便连忙递到他手上,光头男子笑着道谢,送走了三人,南宫复呆呆地坐在书房良久,终是叹了口气。
三人离去,先将任部长送回了家,剩下二人回到了酒店。
刚进房间,刘国升狠狠道:“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