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清早穿着准备得整整齐齐地离开煌玉城,归来时似乎除了没了外衣也没什么变化。头发早在归途便干了。而在将顺风送回马厩时,叶休文就被张秀清遣来蹲守自己的仆人告知他母亲让他回来就去找她。
虽然也留了信件,但早出晚归还是免不了张秀清一阵唠叨。
而张秀清这回也是特地等到了叶休文回来才与他一起吃晚饭,至于叶景云似乎下午后又一如既往地忙于公务。吃完饭后一阵点头安抚叶休文才得以从张秀清的唠叨下逃走。经过老陈头的居所时,那里并不如往日般亮起盏灯照清那角落孤寂。
回去之后,他又花了点时间一番洗漱,消去今日四处奔走的风尘仆仆。
打开衣柜,里面的衣服都已经更新过了,全都换成了贴合自己现在身材的衣服,叶休文只胡乱抽了一件外衣穿上,有些心烦气躁地坐在了床边。
他曾经想到过顾大嫂一家被灭口的另一种可能性,除了钱财、仇恨等或许还有可能是他们知道了什么消息。
某些足以令他们母子俩失去性命的消息。
但是好巧不巧地顾大嫂母子二人的魂灵自己已然引渡无门,想知道的东西都无从得知。
他们母子俩能知道什么致命的消息呢,甚至已经是足以花钱请杀手的程度。他们两个凡人孤儿寡母的,在南林村本本分分的,能摊上什么事呢?
叶休文躺倒,心里满是疑惑。
“咚咚咚”的敲门声突然打断了他的思绪。
“谁啊?”叶休文应答道。
这个点谁会来找自己?叶休文想,接着门外的人便发出了声响。
“我。”那声音清冷,叶休文却很是熟悉。于是他一骨碌坐了起来真巧叶景云也轻轻推开了房门。
“爹,你怎么来了。”叶休文尽力保持亲切感,咧嘴笑道,叶景云并不常来自己的院子。而今他与叶景云父子之间早有一种疏远感,像是一堵无形的墙,堵住了正确交流的声音与情绪。
“玉牌。”叶景云在自家宅院里并不会带上面具,他站在门口,俊朗的脸在身后映照的月光萦绕下透着一种雕塑般的神圣感。说话却也如雕塑一般,冰冷听不出什么感情,他将手里的玉牌递了过来,说:“别再丢了。”
“我知道了。”叶休文快步靠过去接下玉牌,他觉得自己这种时候或许应该请他进来房间里聊聊会显得亲切些,但瞧见叶景云那不苟言笑的脸,却又说不出口了。
于是在接过玉牌之后,这父子俩默契地陷入了一种尴尬的平静。
索性叶景云似乎并不想久留的样子,尴尬只维持了一会儿。
“多与你娘交流些,别冷落了她。”叶景云说了句不明不白的话,便留下了个背影翩然离去,便是背影也带着帅气。
“按理来说送玉牌这种事情轮不到我爹来做啊。”叶休文瞧着手中的玉牌嘀咕道,“随便遣个侍女侍卫送过来便是。”他有疑惑,但是他刚才却是没问。
旋即他又似明白了什么,只是他父亲已经没了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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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
“或许是我想多了也说不定……”叶休文喃喃自语,觉得他们父子间的关系有些微妙。
“父亲!”叶休文猛然想到了自己一直忽略掉了的东西。
顾大嫂被失踪的时间离他丈夫死去的时间期间并没有过去多久。如果说顾大嫂知道了什么的话,只要不是在他丈夫死后那几天里知道的,那么依传闻里说的他们夫妻间亲密无间,顾大嫂知道的东西她丈夫十有八九也知道!
妙啊!
这是自己早该想到的才对。
“小青!”叶休文在心中问道,“当时叶家矿场里的案件,那些死去的凡人的魂灵你是不是都通过《岁典》将其引渡吸纳了。”
“都吸纳了哩!”小青在他脑海里回应他,“因为我拥有的权限只能引渡那些初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