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都寻不到人。这事我也就只能查到这了。其他的都被煌玉城的人处理完了。”
任斌协口中的消息自己倒是不知道,叶休文心想,却没有接下任斌协的话。
“你又开始了,你是来查谁的?这我朋友。”陆九渊听着倒是不满发话。
“你若还秉持着自己都不知道多少的正义,别说求大道妄图死在执念境了,在那之前你早被人玩死。”任斌协一直在规劝陆九渊,“对了,在我来之前你师父发话了,要我带你去东圣庭里把东圣庭的求道课程上完,短时间不让你在外边瞎晃悠了。”
“我师父他知道个锤子。”陆九渊闻言大声叫囔道,回答他的是一下暴扣。
“再给你次机会,你该怎么说?”任斌协低眸与陆九渊对视。
“无量寿福。”陆九渊摆正了态度低声嘟囔。
“你师父觉得你小小年纪,与道理尚且不知,不知道会做出什么影响未来之事,你可金贵着呢道门小少爷。而且你师父想得也没有错,你方才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逆道求风,就是在赌未来。而且你四处游历还会烦扰到别人,比如我。”任斌协得到了想要的回答后满意点头。
“你是不是和我师父打小报告了。”陆九渊突然瞪大了眼睛,好像明白了什么。
“求道之途,万变方求。无数条路里只有一条路可以让一个人通往大道,你怎么就觉得这一条路可以让你走到底。你师父只是觉得目前这条路你走不通了,需要换一条道路而已。”任斌协说,回过身站在墙壁大洞的边缘接下了从上头落下来的一枚戒指戴在手指上,“所以说我一直搞不懂你们这些神神叨叨的求道者,再出昔日道祖这种事怎么想都是虚无缥缈的事情。我至今还没听过人世间的求道者里有能与道祖比肩者,若不是圣主发言肯定,我都不认为道祖是真实存在的,若真有道祖其人简直可谓道之子。”
“无量寿福。”陆九渊说,“所以说道祖何以谓之道祖,他是我们穷尽一生靠近的方向。”
“怎么?论及道祖你便这般虔诚。”任斌协对这反应却是有些意外。
“我师父是我所见所熟,他与我都是求道者,而道祖即是道,这是不一样的。在我师父遣我出来让我证道时他便说了让我做自己,而不是一个求道者。‘争而难得,失则溃道。’他亲口说的。”陆九渊却是摇摇头,“所以我还是陆九渊。”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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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我不懂你们这群人。走了。”任斌协说,“我带你回东圣庭,顺带把这些人送去孽罪牢。让岭平他们两个再留一两天把剩下的几个漏网之鱼也抓了。”
“所有人吗?”叶休文插嘴道,“按您说的这里应该有不少被掳来的年纪不大的被强制训练的孩子吧。”
“那又如何。”任斌协问。
“那他们应该是无辜的吧。”叶休文轻声诉说。
“我不负责审判他们的有罪与否。”任斌协冷声道,“我只负责送他们去接受审判,而青州法会给他们应有的审判。若是不曾犯恶,他会有去处。”
“如果说他们是被强迫被指使杀人的,会怎么审判?”叶休文感觉到不对但还是又问道。
“你去问那些死者就知道了。”任斌协撂下了这么一句话,便领着陆九渊朝大洞外边去。
“好兄弟,再见了。”陆九渊朝他说,“无量寿福。”
“无量寿福。”叶休文回答道,陆九渊确实是一个有意思的人。
“等等,不对!”飞剑汇聚到任斌协脚下又化作了那巨剑,陆九渊在前脚刚踏上去的时候突然喊道,“我追光还在林子里,你帮个忙顺道带我朋友一起,他的马也在那。”
“事多。”任斌协不耐烦道,接着叶休文就感受到了一股大力在拖拽着自己,把自己带到了那柄巨剑之上。
站在这巨大的飞剑上就如站在地面上一样,偌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