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休文现在已然轻车熟路,将异马放在了煌玉城外的山丘上,自己则避开之前常出没的地方,一路没遇到什么阻隔回到了任家地界。
虽然想着不去想,但关于任家空坟那事邪乎。叶休文捋不出个所以然来,盘算着回来四处问问,尽可能了解当时发生的具体情况,复原出其原本样貌。
他找了家生意兴隆,人声鼎沸的茶楼,便径直走了进去被伙计招待上了二楼,楼上已没了位置。这事算是叶休文的照例活动了,天天从这些人吃饭时的唠嗑里听听近来煌玉发生的大事。
说来这店里生意这么兴旺,倒是不常见。叶休文坐下看着四周的客人们心中想到,点过菜后便将自己的注意力放在了四周人群的聊天之中。
听清了四周人们的交流之后,很快叶休文便意识到了不对。除了人们奇奇怪怪的侃天说地外,有一个消息出现在了绝大多数人的聊天之中。
叶景云的妻子病死了。
叶景云是叶休文的父亲,他虽身处叶家高位,但却唯独只有一个妻子,那人是叶休文的母亲。她也不仅仅是叶景云的妻子,她有名字叫张秀清。
叶休文母亲病死了。
怎么可能?
叶休文听清之后登的一下站了起来,凳子倒在了地上,站起来时人则撞得桌子上的杯子和筷筒里的筷子跳了起来接着在桌子上东倒西歪,力气之大之突然好似要将桌子掀开。
但再看叶休文已经到了离自己最近的那桌在讨论那事的人前,一脚踩在了凳子上。
“你们在说什么?我娘怎……”叶休文也是一时失了智,在他意识到不对的时候,已经踩在了别人的桌子前,四周的人都齐齐转过头盯着自己。在边上的伙计也开口提醒自己。
“不好意思,没事没事。”叶休文忙低头向那几个身穿绸缎的青年客人道歉,所幸这桌几人深明大义,都看着叶休文手里握着的青钢剑,没再追究。四周虽仍有人时不时会转过头看着自己,但这事也算揭过了。
“方才唐突了各位。”在几人以为叶休文要离开的时候,叶休文却是开口道。
“怎么?兄弟还有事?”在叶休文对面的青年皱了皱眉,但还是语气平静问道。
“我就坐在几位旁边。”叶休文食指指向自己的座位,“我刚才偶然听见了几位讨论说叶家叶景云的妻子病死了?几位是从哪听来的,这事可是真的?”
“与你何干?”叶休文右边的人语气不悦地说。
“岭平,和气点。我来。”叶休文对面的青年抬手示意道,那被唤作岭平的人当即换了副表情。显然他才是这群人里的话事人。
“道听途说,不过是昨夜从叶家那边传过来的,现在煌玉可谓四处皆知。”对面的青年抬起头饶有兴致看着叶休文说,“兄弟你不是煌玉城的?”方才这人好像说了什么有意思的话,任斌协突然提起了兴致。
“我早上刚从外边回来。”叶休文如实说。
“这事真假我们不知道。”任斌协身体前倾,十指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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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手肘撑着桌子“但如果那是真的的话,对于叶景云而言可以说是痛上加痛了,小儿子去了云水宗虽然飞黄腾达了,但基本和他就没有多大关系了,传闻的那废物大儿子也死在去学城的路上,而今相濡以沫的妻子又死了。作为叶家门面叶景云的家庭却落得了这副下场,不可谓不悲哀。”说着他轻笑了出来,同桌的人也适时跟着笑了。
“我还听闻那叶夫人因为失去了孩子思念成疾,一时病重。或许叶夫人就是因为这病……她那死去的大儿子若是争点气,可不至于如此。”任斌协又说。
“确实。”叶休文只是平静听着对面的人说完了所有的话,回复道,“多谢了。”
之后叶休文便到了伙计边上,“有什么损坏的,我会赔偿,要清点的话,麻烦快点。还有我点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