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贾有钱等人聊的火热的时候忽然听到外面传来声音:“请问此处可是贾村长家吗。”
众人闻言连忙走出屋外,只见一个中年男人正一脸笑意的站在门口,身后还跟着几名魁梧汉子。
贾有钱连忙走上前去拱手说道:“老汉正是贾家村村长家有钱,不知先生来此有何贵干。”
那中年男人笑呵呵的说道:“贾村长有礼了,我乃是国公府的,上午时贾村长不是在国公府跟夫人将生意定下来了吗,刘管家特命在下负责此事。”
贾有钱见国公府动作如此迅速,早上刚商定好这会儿就来人了,于是连忙说道:“不知先生贵姓。”
那中年男人摆了摆手说道:“当不得个贵字,免贵姓刘名玉,贾村长可直呼我刘玉便可。”
贾有钱惶恐的说道:“原来是刘管事,刘管事大驾光临,快快屋里坐。”
那中年汉子,也就是刘玉,正是那管家刘田的远房侄子。说起这刘玉也是读过几年私塾,考中过童生的,奈何时运不济,接连考了几次却是连个乡试都未考过。家中尚有父母妻儿,这些年供他念书,家里已是揭不开锅了,无奈之下刘田便弃笔从商,做起来商人。
说起这刘玉的遭遇怎能用一个惨字来形容,开始的时候因为读书人的架子,自然是赔了个底朝天,后来媳妇儿将自己的嫁妆典当给刘玉做本钱,刘玉痛定思痛抛开脸面钻研其中后倒还真让他摸到了些门道来。
如此走南闯北的几年下来倒还真赚了些银子,家里的日子也逐渐的好过了起来。
可谁曾想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一次行商之时路遇强盗,所带的货物和身上的钱财被抢劫一空,不过幸好强盗们虽劫财,却不伤命,刘玉这才逃脱了性命。
人虽没事回到了家,可家里的日子却是过不下去了,要知道此次行商,刘玉可是压上了他全部的家当了,不但如此,还借了不少银子。要说刘玉也算是经商多年了,怎会犯此大忌,只因此单利润太过丰厚,谁知会遇上这种事,实在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原本略有起色的家庭再一次的被打入了深渊,此次甚至还不如上次,上次好歹家有余资,可此次偿还了债务之后家里可谓是一贫如洗,正当一家人惶惶不可终日时刘玉的父亲忽然想起自家的远房兄弟刘田来。
听闻现在刘田乃是国公府的管事,若是自己儿子前去投奔,能给谋份差事,那岂不美哉。其实刘父若不是逼不得已也不会让刘玉前去投奔自己这兄弟的。刘父一辈子要强惯了,若是刘田日子过的困苦让他帮衬一番的话他说什么都要帮一把的。
可如今却是自己那兄弟发达了,此时前去投奔未免会让外人说三道四。因为多年没有联系了,刘玉自然不知道自己老父手里竟然还藏着这么张王牌,大喜之下星夜兼程的拿着老父给他的半块玉佩进京去了。
当刘田见了刘玉,又打量了半块玉佩一番后眼泪不由的滴落了下来。这些年他不是没有派人去找过刘玉一家,却是一直都未找到,只是听闻刘家搬家了,具体搬到了哪里谁也不知道。
待问过刘玉,得知刘父身体依然硬朗,顿时高兴不已。当看到刘玉扭扭捏捏,想开口又不好意思的模样时刘田心里已明白过来。定是家里的日子过不下去了,要不自己这要强的老哥,怎么也不会让儿子来此的。
在刘田穷苦潦倒吃不起饭的时候是刘玉的父亲穷其所有才助他挺过那段艰难的时光,当时刘田就曾言,待来日发达以后定不能忘了刘父,并将家传的玉佩一分为二赠与刘父。
“玉儿,既然你到了叔叔这里,叔叔自然不能不管你,说起来你来的也巧,刚好有一份差事交由你去办,不知你意下如何。”
刘玉连忙拱手说道:“单凭叔父吩咐便是,玉儿唯命是从。”刘田摆了摆手说道:“先莫要答应的这么快,说起来你也是读书人,这却是让你去负责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