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突厥骑兵来说三十里的距离眨眼即至,当林越跟刘公公站在城墙上的时候突厥大军已是兵临城下。此次带队的正是陈志,陈志昂首挺胸走在最前面,当天抬头看到林越时跟其对视了一眼后朗声说道:“林将军,我主素问林将军你文韬武略,不如现在出城归降我突厥,我主定会重用将军,到时荣华富贵自然享之不尽,不知林将军意下如何。”
林越先是转头看了刘公公一眼,后朝着陈志大声说道:“我林越身为越朝人,怎能做出那等卖国求荣之事,尔等背信弃义,肆意出兵,破坏这来之不易的和平,如现在退去尚且还来的及,不要等到我大军出城将尔等擒下,那就悔之晚矣。”
陈志哈哈大笑道:“你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想要擒下我,尽管放马过来便是。”
说完转头看了刘公公一眼讥笑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你这个阴阳人啊,林越说出那话莫不是你给他的勇气吧。”
原本还一脸平静的刘公公,闻听陈志这话后瞬间暴怒起来,身为无根之人,最为痛恨的就是旁人拿此说事。如今见陈志竟公然说出他的痛处,怎能不怒。
只听刘公公用他那尖细的嗓音吼道:“陈志你这个不忠不义之徒,咱家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正在此时林越抱拳说道:“公公,这陈志竟然如此放肆,待末将将其擒拿回来,以解公公心头之恨。”
刘公公点了点头沉声说道:“嗯,将军小心。”林越抱拳转身走下城墙,朝着城门处走去。
片刻功夫,只见城门忽然大开,林越率领千余骑迎面冲了出来。林越看着陈志说道:“陈志,你可敢跟本将大战三百回合吗。”
陈志哈哈笑道:“有何不敢,尽管放马过来便是,让我看看你有几斤几两。”
只见林越怒吼一声手持长枪便朝着陈志迎面冲来,陈志也是催动身下的战马迎了上去。转瞬间两人你来我往已是交手数十个回合。能坚持到现在都不落败,自然是陈志有意放水,要不然就凭林越的三脚猫功夫怎能是陈志的对手。
匆忙间两人对视一眼,陈志微微点了点头,紧接着手中长枪猛然刺出,枪头瞬间刺破林越的肩胛骨,只听林越闷哼一声,调转马头便朝城门处跑去。
林越身后的将士眼见将军受伤,急忙冲上前来接应。陈志也不追赶,看着林越落荒而逃的背影哈哈笑道:“就这三脚猫的功夫也敢口出狂言,实在是不自量力。”
说完一把拿起马鞍上的弯弓,抽出一只利箭抬头朝着城墙上射去。这陈志着实不凡,一百米开外的距离弓箭其实已无用武之地,想要射中实在是难上加难。
切人的力气有限,纵然是射出去,到了地方也失了力气。不成想陈志射出的利箭竟呼啸着直朝刘公公扑去。刘公公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阉人,遇此情形早就傻了眼,想要躲闪已是来不及。
正当他惊骇万分之时箭矢却是失了准头,堪堪贴着刘公公的脸颊飞了过去。没想到刚刚上城墙上督战就差点进了鬼门关,反应过来后的刘公公只觉两腿发软。
本来太监就憋不住尿,经常会出现尿裤子的事发生,这才使得太监普遍喜欢用香料掩盖自己身上的骚气。此时的刘公公受了惊吓,顿时一滩黄色的液体从裤腿处滴落到了地上。
一旁的士卒见此不禁露出鄙夷之色,刘公公自然也不好再呆在此处,脸色苍白的低着头下了城墙。正在此时刚好碰到了逃回城中的林越。
刚才所受的屈辱仿佛一下子找到了宣泄的地方,只见刘公公沉着脸阴恻的说道:“林将军,你不是说要将那陈志擒拿回来吗,怎么弄成这般狼狈模样。你可知道,刚才咱家险些成了那陈志的箭下亡魂。”
脸色苍白的林越赶忙翻身下马捂着肩膀上的伤口说道:“请公公息怒,是末将无能,致使公公落入险境。请容许末将包扎一下伤口,再去同那陈志较量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