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今儿个有宋辞在,瞬间,只有韶家两兄弟受伤的世界就达成了!
两个人一个比一个怔愣,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
其他人指不定在心里怎么暗爽呢,但是一个个面上老神在在的,都不表现出来,在情敌面前,得端庄郑重点!
尤其是,不能让她怕了自己,以后避着走,那就得不偿失了......
至于宋辞,我们敬他是一个好人!
阮羲和抬头看了眼韶至的脸色,捏着他衣袖的手指稍稍收紧了一些。
她这回主要是不想让韶至一次性碰上这么多人,第一个沉默寡言,对上这些个经验丰富的,绝对是要吃亏的,第二个......嘴太毒,脾气又不好,行事没有章法,她怕三言两语的这边就要打起来。
不过,宋辞这个大漏王现在已经把她的底掀的干干净净,再逃避也不是个事。
“我和韶至中午请大家吃个饭吧。”
她一边说一边同他十指相扣,指腹压着他的手背,轻轻收紧。
男人低头看了她一眼,最后抿了一下唇什么也没说。
阮羲和也知道大家之间气氛怪怪的。
但是,她能怎么办?
这种时候,越是坦坦荡荡,越好。
毕竟,现在的人大多数都是主观臆断,认定的事情,别人怎么解释都没用,索性她就不解释,直接处理。
“吃什么?”
越颉按灭了烟头第一个回应她。
“我让人去买菜,去你家里吃吧?”宋辞这纯粹
就是司马昭之心,人人皆知啊,去家里不就是最大限度的削弱人家小两口甜蜜独处的时光嘛!
韶至没有说话,唇齿间却莫名泛起苦意,心口的沉重感并不明显,却也让人无法忽视,那种心痛且难受的感觉,像浅浅翻起的海浪,时轻时重,晕眩且混乱。
他低落不是因为宋辞搅局,而是因为,对方可以那么自然地说出,去她家吃饭。
这世界上,男女之间的感情很简单,介意的问题也很类似。
之所以介意前任,不过是觉得那段自己没有参与的时光美好到外人融合不进去,我羡慕他比我更早地遇到了你,我羡慕他见过你那么多我没有见到过的样子,我更羡慕他处处熟稔而你好像也对此习以为常。
她敏感地察觉到韶至的情绪,刚想拒绝,身后便传来一道熟悉且散漫揶揄的声音:“小阮不介意我和罗德里克先生也一起去家里蹭个饭吧?”
宿泫然单手插兜。
背着阳光走来时,身后是艺术气息很浓的欧式建筑,有那么一刻,他的浪荡、他的散漫,都如春风过境,野草丛生。
只不过,在女人看来魅力十足的出场,在某些知道些内情的男人眼里,这就一纯纯的sao包孔雀开屏!
别说跟宿泫然知根知底的越颉了,就是作为外国人的阿拉义和朴宰亨都感觉到了极端的不适!
“阮阮,你们怎么都在这?”
许墅一路跑过来的,有些气喘吁吁,他见
这几个都走完了,自然也坐不住,立刻跟在宿泫然还有罗德里克屁股后面出来了!
问话单纯,其实谁不知道谁啊!
好了......今儿个这几个算是特么的都到齐了。
阮羲和尬笑了一声,行吧,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说请大家吃饭呢,那一块吧。”
“好!”许墅点点头,笑容灿烂又乖巧。
她轻轻扯了一下韶至的手腕,小声同他说了一句:“走吧,我们回家。”
但是没扯动。
“怎么了?”
“这几个也都是前任吗?”
他问这话时,声调很平声音很轻。
阮羲和咬了一下唇,如果他暴躁,他质问,他将火气发出来,她可能都不会这样愧疚:“不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