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飞机上空调开的低,知道吗?”
“好啦,我知道了嘛。”她坐在行李箱上轻轻晃了晃腿。
阮羲和看了眼表,站起来,该进去了。
“我走了啊。”
“好。”晏扶风嘴角的笑意很浅,指甲压着掌心,在上面烙下一个深深的印子。
她笑着跟他摆手,然后自己推着小行李箱去过安检。
呼噜声在瓷砖上滚动时很明显,一点点一点点地离他越来越远。
突然,身后传来一道声音。
“阮羲和。”
她脚步一顿,眸子里有片刻失神。
便是身边那些过路的游客也都稍稍停顿,这三个字里压着太多的失意与难过,总叫人无法漠然,心尖也跟着轻轻颤了颤。
转身的那一刻,她居然看到他,眼眶红了。
那么多年,阮羲和几乎没有见过他哭,所以,有那么一刹那,她竟然有些无措。
男人几个大步向前,双臂一揽,一把将她搂入怀中。
克制又小心翼翼,偏偏那声线沉闷,带着一丝难言的沙哑与颤意:“可以为我留下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