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哥哥,我,别,呜!”
哭!
小珍珠那是说掉就掉啊!
男人眼里闪过一丝笑意,但是他并没有离开,温热的呼吸依旧似有似无落在她耳边。
顾渚紫也不是真的想对她做什么,就是这姑娘欠不愣登的,这么大的床还能折腾的掉下来,不好好吓唬吓唬她,今天晚上都睡不安生,一会痒,一会躲的,也不知道是在折磨谁!
“还躲么?”
“不,不躲了!”
“还乱说话吗?”对着一个男人喊痒,换个男的,当场她就被糟蹋了。
虽然阮羲和也不知道自己乱说什么话了,但是认错就完事了!
“不,不乱说话了!”
顾渚紫这才起来。
这一回是真的听话了,他重新把人抱怀里,她乖乖的一动不敢动!
......
“叮铃铃铃......”闹钟响了。
她迷迷瞪瞪地睁开眼睛。
昨晚定了一个六点四十的闹铃,今儿个第一节有课,这里离学校还挺远的,怎么着至少也得开四五十分钟吧,唉,磨人的早起。
声音那么大也不可能就叫醒阮羲和一个人,顾渚紫压了压眼睛,轻轻皱了皱眉。
她要起来,自己松开胳膊。
小姑娘去洗漱。
顾渚紫靠着床头闭目养神,胳膊被她枕了一夜,现在还有点发麻不得劲。
昨天晚上其实没睡好,她太香太软了,自己不可避免的有些躁动。
拿起床头的雪茄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但是没有点。
昨天的资料里他记得自己清晰地看到一条是她不太喜欢烟味。
那沓资料记录的东西很详细,她大概的一些喜欢他都知道。
顾渚紫做什么事情都挺认真,她要是不喜欢的话,这三个月,当着她的面自己尽量不点。
捏了一下眉心起来换衣服,一会还要送她去上学。
老头子的人还盯着,这演戏就得演到位。
她出来以后,顾渚紫再进去洗,洗脸台上突然多了很多瓶瓶罐罐,他多少有点不适应,这么多年都是一个人过的,突然生活里出现一个女孩子真是一种神奇的体验。
拿着剃须刀剃胡须,透过镜子看到她弯着要不知道在找什么。
顾渚紫走出去,半倚着浴室门瞧她。
“找什么?”
“我的学生卡呢?”
应该在昨天换下来的衣服里,但是这衣服佣人洗完拿回来,兜里啥也没有,她也不记得是不是提前拿出来了。
“在你睡的那边床头柜第一格里。”昨天衣服烘干送过来时,还有一小包单独拿出来的她兜里的东西,自己忘记告诉她了。
阮羲和打开抽屉看到,这才嘘了一口气。
在h佛,学生卡还是很有用的,购物75折,借书啊之类乱七八糟的都需要刷学生卡。
顾渚紫觉得这姑娘很矛盾,每当自己觉得她挺成熟挺稳重时,她就会露出很孩子气的一面,但是每当自己觉得这就是个没心没肺的小丫头片子时,她偶尔眼神里的认真与冷静又要打破自己对她的既有印象。
“大骗子你家梳子真不好用,我不喜欢这种塑料的。”她一边把学生卡和乱七八糟的小东西分门别类放进新的小包包里,一边很日常地和他嘟囔。
“你喜欢什么样的?”
“木梳子喽。”
......
早餐还挺西式的。
就是稍微有那么点噎人,还好牛奶没有加热。
她问厨师长要一杯水,对方端过来一杯加了冰的凉水时,阮羲和顿住。
用英文与对方沟通:“能不能把水烧熟?”
这个要求换来对方很诧异的一句:“why?”
这个只能说两边文化差异吧,厨师长只能默默地去煮开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