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是正正好的,打在人身上,似乎会让对方无端也梦幻了几分。
泳泳池里的水很蓝,波光粼粼的,光点调皮的跳跃着。
现在还能让阮羲和一眼看害羞了去的男人几乎绝种了,偏生这里冒出了一只大妖孽。
男人穿着睡袍,坐在躺椅上,双腿分开些,高挺的鼻梁,性感的薄唇,五官不过分深邃,所有的一切都融合的刚刚好。
用漂亮形容太肤浅,用帅气形容也不够精致,只能说又惊艳,又勾人,懒洋洋的,却能蛊到你心口里去。
这会那个男人正漫不经心地看向她,一双多情的桃花眼瞧着好像在笑,其实眼里窝着的都是平静。
阮羲和不自然地咽了一下口水,手尴尬张开又收紧,她也不是故意私闯民宅的呀,这难道不算紧急避险嘛......
周遭好多木仓口冒出来,零零散散得几百个吧。
饶是阮羲和也有点头皮发麻。
刚用掉一个防护罩,不顶过半个小时,那她可能要先被射成筛子了。
敢动嘛......她不敢动
要不然......
阮羲和眼神失去焦距,双手伸直,无措地摸索着,慢慢爬上泳池,战战兢兢,身上的衣服都湿了个透,头发也不断地往下滴水。
面容瓷白精致,一颗又一颗水珠子往下滚,睫毛上也亮晶晶的。
只见她直接无视了那个妖孽的男人,往前走,每一步都很小心,双手往前伸着,步子很小,四周的木仓口一直跟着她转。
顾渚紫觉得这小姑娘有意思,跟他这玩角色扮演呢,小瞎子?
他站起来,仿佛逗小动物一样,一点点靠近,眼见着她身体越绷越紧,这才低笑出声。
“什什,么人!”阮羲和眉头一蹙,开口都结巴了。
啧,花国人。
顾渚紫兴致又高了几分。
她声音抖的厉害,听起来楚楚可怜,眼睛无神,现在无措地转过来,像是在看他,又好像不是在看他。
牙齿轻轻咬着嘴唇,看着都叫人觉得心疼,生怕她太用力了。
漂亮,确实漂亮,他的确没见过比她更漂亮的小姑娘。
不过,是不是真瞎,这个,呵,可以验证一下,不能让她白演是吧,眉毛轻轻挑了一下,他慢悠悠地开口。
“你看不见?”这是阮羲和第一次听见他说话,声音很好听,但是这语调像极了风流的公子哥刻意压低声音与人调情时的感觉。
轻微的沙哑里带着一点点放荡与坏。
阮羲和表情越发无辜,心里却暗暗道了一声,绝,遇到极品了。
“嗯,这里是哪里,哥哥你能送我出去嘛,我可以给你钱。”配上这张活色生香的小脸,还软绵绵地喊人哥哥,便是这小嘴一句实话也没有,也叫人有些想相信她。
“你要给我多少钱?”
阮羲和从身上摸了一下口袋里的手机什么的还在,对备用口袋里还有一张一m元纸币。
她可怜巴巴的掏啊掏,终于把湿乎乎的钱给拿了出来:“我只剩那么多了,都给你,哥哥我想回家。”
即使眼睛无神,这样眼泪含在眼眶里欲落不落的样子也非常漂亮。
但是这可怜吧唧的一m金啊,搞笑。
“你为什么会从天上掉下来啊?”他居高临下地看她。
“我,我也不知道,哥哥,我好像什么都记不得了。”尾音颤的厉害,脚步也不自觉后退一些,小手紧紧拽着自己的衣服边边,不安又局促,把一个小瞎子的惊慌失措演的个入木三分。
顾渚紫直接被气笑了,跟他这玩这一套。
“都不记得了?”
“嗯,嗯!”
阮羲和已经敏锐地察觉到眼前这个男人说话的语气里带着一点点兴味,她轻轻松了一口气,眼前这个男人危险的紧,她扯不要紧,只要他对自己感兴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