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
“和和小姐重新买了一张机票。”
鹤南弦心口一跳,指腹抵着笔身,瞬间压紧了几分。
封序做事向来爽快,能把一句话拆成三句,就说明,她改签的城市,是他不希望她去的。
在这个节骨眼,他最不希望她去的,无非就是
“刺啦”一声。
椅腿同地面摩擦,带出一道极轻微的声响。
脸上的柔和散了些,侧脸的轮廓感精致又锋利,鸦睫下总有阴影,挡住了眸子里一闪而过的晦涩。
他一站起来,全场瞬间安静,一个个都看向鹤南弦,心跳声如雷,跳动的极不规律,神色慌张地直接闭了嘴。
大抵是以为自己有哪里说的不对,言辞过激,又或者这般不体面的模样让庙堂之上的那位瞧得不顺心了。
“你们继续。”
温润的声音到底起了些安抚性的作用。
他说完便迈步离开,不过,才刚走两步,便又顿住了脚。
转过身看向越颉,神色温和,语调平缓:“剩下的你全权负责,处理完了再走。”
越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