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的心口:“阿应,松些,难受。”
只是下一秒他的唇就贴上了她侧颈,又是含,又是舔,很快就嘬下了印子,暧昧的不得了。
她无措地直摇头,唇儿微张,这身体耳朵、脖颈、腰儿都碰不得。
难受地想哭。
可是他怎么那么凶,推都推不开。
“阿应,阿应。”
越喊,这压迫感便越强。
下一秒,一双大手顺着她细滑的小臂滑过,扣住那细泠泠的手腕,又用同样的方法单手扣住了另一只,半压着按在头顶。
“阿应。”
她手指蜷的厉害,忙不迭叫他名字,难耐的颤音悄然溢出,眼尾印着娇,泛着红,比那浓郁的西府海棠还艳。
“嗯?”他动听的声音徐徐泛哑,声息带着热度,落在她脆弱的玉颈上,怎能叫人不紧张?
“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