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颤了一下,咬着唇,闭着眼睛不说话。
晏扶风指腹落在她的后颈上,唇舌皆在肆意。
屋里的灯过于亮堂。
什么都瞧得一清二楚,暖光的光在墨色的发梢间晕开,在白色的墙壁上映照,在柔软的被铺间攒动。
她原本微微泛白的指尖如今一并染上羞意。
这个时候将将十一点二十三分。
还有三十七分钟就是他的生日了。
“大叔唔,我有礼物要给你。”
“好,晚点再看。”这种时候,她还能走神想别的便都是他的过失。
她全身崩紧了一下,疼的头皮发麻。
有的时候天赋异禀也会吃很多苦头。
大部分女生就是第一次会疼,她只要十天半个月没做过那种事,就吃不下......东西。
再加上她天赋异禀,她的男人也天赋异禀,双方同时加持之下,这东西就可怕起来了!
敏感度加倍,加的可不止快感,疼痛感同样加倍。
所以阮羲和每一次疼,每一次掉眼泪,还真不是装的......
真情实感的很!
眼看着她眼眶红了,眼泪要掉不掉,他就知道她难受了,连忙顿住,搂着她转了个身,自己躺着,让她坐着。
“别哭。”
他伸手去擦拭她眼角的小泪珠。
“疼。”她身体还在颤,声音里全是委屈的情绪。
“不哭,乖,对不起。”别的角度,她都得受罪,所以,见她这次疼的很,晏扶风就像之前一样,让她自己来。
她不敢坐,便低着头,小猫咪似的用鼻尖蹭他。
晏扶风也很配合,手掌轻轻揽着她的腰,没有乱动,就是像安抚小朋友一样,轻轻地拍着。
“我怕疼。”
她声音低低的,软软的,调子藏在他脖颈之间。
“慢一点,不急。”
这对话,听着有些奇怪,但也暧昧的厉害,其间的深意也只有双方才懂。
她咬了下唇,便是要对准也不容易。
滑的厉害。
他倒是不催,只一错不错地看着她,看着她眼尾晕开的红,看着她贝齿压住的娇,看着她微微仰起的脖颈上的青色脉络。
这样的美景,只在这个角度才瞧得真切。
她微微下沉了一点,晏扶风阖了下眸子,呼吸微微重了一些。
阮羲和嘤嘤一声,又抬起来些,错开了。
他呼气的同时睁开眼睛看着她。
阮羲和当然知道他难受,但是好疼啊,又累又疼,反复几次后,她娇气地滚到一边:“不要了,睡觉。”
晏扶风有些无奈又有些好笑,这娇气包,每次都这样。
回回喊累,天生就是个需要别人伺候的主。
长臂一伸,把人圈进怀里,贴着小姑娘的耳廓说着小话:“每次都只压一个头,阮阮真坏。”
“没有嘛,人家痛诶。”
其实也不是不能忍受,但是她在他面前,就是又娇又作,都是被晏扶风惯的。
“那我来?”
她不吭声了,这就是默认的意思。
瞧瞧,这到头来还是得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他一把将被子拉过头顶......
半晌后,只听得被子底下传来小姑娘低压压的哭声。
鼓动着翻腾挣扎,但好像都被镇压了!
素白纤细的手腕都探出床外了,又被另一只大手扣住手腕拽回来。
她意识混乱破碎。
迷迷糊糊之间脚底竟挨了地。
“大叔,大叔。”
阮羲和慌乱无措地喊着他。
“怎么了?”
他站在她身后,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塌伏着的后背。
气息略微沉重,也比平日里急促上几分,声音压在喉咙里,又沉又哑,像是在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