辗转着,轻轻研磨。
“嗯~”不经意的一声娇哼更叫人受不了。
祁斯起身,目光沉沉,将她抱起,踢开了卧室的门,把她放在床上,自己又覆了上去。
细细地吻她。
她的睡裙卷了边,从膝盖处滑至大腿根。
白色猫咪的小内内若隐若现。
勾人的身材,卡通的小裤,莫名就有种纯到极致的惑人引,诱。
他喉结控制不住的上下滚动了一下,顺着她的脸颊,细密的吻落在耳垂上。
“唔~不要。”她娇呼出声。
他却像找到一处有趣的玩具,反复用舌尖把玩,或咬,或,舔。
“祁~祁斯~不,不要!”阮羲和眼眶都红了,泪珠儿欲坠不坠。
“不要什么?阮阮告诉我。”祁斯的声音带着一丝情(事)的沙哑。
“不要吃!”
“吃哪里?”
“耳朵,不要!”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抵着他胸膛的手也渐渐失去了力气,仿佛欲,拒还,迎般。
他离开了那处,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莫名其妙的脑中出现了太多太多的想法,有些想法甚至可以说有些变态,但是看着这般柔软依恋的她,那些想法就不可抑制的冒头。
好想让她一边哭一边颤着声音喊自己的名字。
好想她的细嫩的手腕用衬衫绑起来……
终究还是理智占了上风,不想在结婚前要了她。
她还小,再等等,不能急。
用指腹擦去她嘴角和耳垂上的湿润。
轻轻吻去她眼角的泪:“刚才害怕么。”
阮羲和咬着唇不说话。
“等你再长大些,要双倍还回来。”祁斯意有所指的说。
她脸红红的,当真是娇艳。
……
祁斯走了,阮羲和走进盥洗室。
镜子里的少女,精致到不似真人的五官,娇艳欲滴的红唇,眸子里还泛着春色,睡衣领子有些大,香肩半隐半现,撩人极了。
好似被人狠狠疼爱过的糜丽,纯然中的媚,最叫人堕落疯狂。
她看着镜子,那些迷离瞬间散的干净,轻笑一声,快结束了。
两人在一起这么久,祁斯几乎带着阮羲和玩遍了整个沪市。
阮羲和在可以和平分手的前提下,也不愿意跟人交恶的。
漫不经心的收拾着行李。
一件件认真仔细的折叠后,放进箱子里。
奶糖现在时常留宿在阮羲和这里。
它歪着脑袋趴在一边,乖巧地看着阮羲和整理箱子。
“奶糖,我过几天要走了,你要乖乖的听祁老师的话呀。”阮羲和温柔的摸了一下小猫咪的头。
“喵。”奶糖似懂非懂地喵了一声。
阮羲和忽然起身去抽屉里拿出一只小木匣子,里面放着一个小项圈,她取下来小心翼翼的为奶糖带到脖子上。
造型很简单,就是中间缀着一朵小木头花,上面刻着奶糖两个字。
这是某次跟祁斯在外逛街时,遇到卖猫咪项圈还给刻字的,她就进去给要了一个这样的。
“这是我送给你的小礼物呦,奶糖以后会想我嘛?”
“喵。”
阮羲和轻笑一声:“真乖。”
……
她坐在餐厅的角落,靠着落地窗。
今天是三个月的最后一天,到晚上八点37分就完完整整是三个月了。
祁斯一天却都在忙。
他的体贴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所以阮羲和本来想和他吃最后一顿晚饭,权当告别了,但是祁斯没有来,公司有事拌住了他的脚步。
“抱歉,阮阮,明天晚上我陪你吃饭,好不好?”他那边忙的焦头烂额。
隔着电话阮羲和也能察觉到他的情绪,她温柔的笑了笑,非常贴心的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