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仇没有理他,打量了他几眼,总觉得有几分熟悉,可具体又说不上来。
“年轻人,凡事讲究是非对错。我劝你这个时候还是不要太过急躁,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再说!”
秦天仇淡淡出声道。
见秦天仇这个时候还能一脸云淡风轻,丝毫没被自己吓到,年轻男子不由诧异地看了秦天仇一眼,感到有些意外。
但他没有所想,看了眼旁边看热闹的众人,只觉得自己的威严受到了挑衅,脸色一板、嚣张无比道:
“我不管这事谁对谁错,在我这,你胆敢打老子的女人,就是你不对。”
眼见秦天仇脸色沉了下去,他更加得意了,姿态傲慢道:“你知道我是谁嘛?就动我的女人!今天要不给你一点教训,我还怎么在外面混?”
“还有告诉你,我女人可是平阳省朱家的大小姐,至于本少爷,呵呵,我可是谢家的谢必安,你可以到外面打听打听,谁不知道我们两个人?”
谢必安?
平阳省谢家老三的儿子,谢东的侄子?
“谢家、朱家很厉害?”秦天仇的语气中透着不屑,接着便嘲讽道:“天子犯法,还要与庶民同罪,怎么,你四只眼睛,跟我们不一样?”
陈晓蓉听到秦天仇这么一说,顿时憋不住笑了出来。
而谢必安和朱钰则是满脸阴郁。
他们还是第一次见这么不上道,不知死活的人。
“哦,原来是朱家大小姐和谢家少爷。”这时,陈晓蓉上前一步,看着两人,满脸笑意。
“怎么,这下知道怕了吧?怕了就好好给本小姐磕头道歉,本小姐心情好还可以饶你们一回。”
朱钰只当陈晓蓉是被他们的身份吓住了,顿时头一仰,鼻孔朝天,语气傲慢道。
却不想,陈晓蓉摇了摇头,戏谑道:“我想朱小姐是误会了,我想表达的意思是,两位既然要耍小姐、少爷的威风,就该好好待在平阳省,我们这可不惯你们这臭毛病。”
这话一出,可把朱钰和谢必安气得不轻。
谢必安冷笑一声,一脸鄙夷道:“哼,我听说在江城有一位非常厉害的古董鉴定大师,并且跟我大伯关系不错,要不是为了拜访他,这破地方,我才懒得来呢!”
说着,他扫视了一下几人,最后目光落在秦天仇身上:“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跪下来,抽自己几个耳光,我们可以考虑原谅你们!”
在他看来,这几人刚才不过是在虚张声势。
要知道,他们朱家和谢家可不是江城这些小地方的家族能够得罪得起的。
想到这里,他不由心里暗自得意,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看那嚣张小子跪地求饶的场景。
可是,他瞪了好一会都没见秦天仇出声,秦天仇甚至连动都没动一下,只是双手抱臂,一脸玩味地看着。
一时间,店里的氛围安静得有些诡异。
随着时间的推移,谢必安的脸越来越黑,心里越来越愤怒。
他感觉自己的威严受到了严重的侮辱。
“谢必安,你还跟他们啰嗦什么啊?两个乡下来的乡巴佬而已,你给我揍他们,今天你要是不帮我出气,我们两个就分手!”
这时,朱钰的怒吼声现场的‘平静’。
秦天仇的无视,再加上朱钰的威胁,谢必安的脸黑成了锅底。
“本来还给了你们一个简单的选项,但既然你们不知道如何选择,那就只能我来替你们选了!”
说着,他招了招手,旁边的两个小弟很快跟过来。
“你们几个,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给我摁住,就先断他一条手臂,给我的女人出出气!”
“好的,少爷!”几个大汉瓮声瓮气地说道。
秦天仇看到这,不由笑了。
“谢必安,看在我和你大伯的交情上,我劝你最好不要这么做!且不说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