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都跟你说过了,要在家里好好陪着毓儿,你怎么不听呢?”
婆母看到沈若欢的那一刹那,整个人心情都不好了,要不是因为她,自己的儿子能有这么大的转变吗?
“沈若欢,你可真有能耐,你到底是为我儿子吃了什么迷魂药?让他三番五次的去找你?”
婆母说的这些话,沈若欢本不想回答,墨衍寒听后,心情瞬间不好的拉着婆母的胳膊,“母亲,跟若欢没有关系,是我担心他的安危才去的。”
“哼!你们不是说好要和离吗?现在到变成夫唱妇随了!”
婆母十分讽刺的说着这些话,随即看到了思桃走过来,就想起了那天晚上无意间看到思桃从崔炎的房里走出来的场景。
“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勾引男人都有一手。”
婆母这个时候把话说的很难听,沈若欢顿时忍无可忍了,“婆婆,我没听错吧,若欢我是晋江王府八抬大轿娶回来的,即便跟王爷的感情好,那也用不上“勾引”两个字吧!”
婆母知道沈若欢是多么的伶牙俐齿,“也没有勾引我儿子?你口口声声说要跟我儿子和离,可现在呢?”
“还有你身边的那个贱丫头,三更半夜的跑到男人房间里,真是丢人现眼,想想我就觉得恶心。”
婆母的那副嘴脸真的让沈若欢想要抽她一顿,要不是因为墨衍寒在这里,沈若欢早就上前教训她了。
“母亲,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墨衍寒对婆母的话感到很疑惑,婆母又继续解释着说道:“说的就是这个思桃,那天我亲眼看见的,三更半夜的从崔侍卫的房间走出来。”
“你说一个小姑娘家家的,三更半夜从男人房里出来,算什么样子?”
墨衍寒这个时候看着思桃,思桃急忙解释,“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并没有三更半夜。”
“那天……奴婢只是路过崔侍卫的房间,看屋内还亮着灯,所以进去问候。”
思桃觉得自己一定是闯祸了,因为这件事情还会给自己的主子沈若欢抹黑,即便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婆母也是不会放过这个话题。
“哼!问候什么?有什么可问候的?”
婆母一脸鄙夷的样子,沈若欢这个时候却替思桃出面说话,“婆婆,无非就是思桃去看崔侍卫,这也没什么的?”
“这都没什么?”
“不过整个靖江王府要是都像思桃这样不知羞耻的话,那就更无规矩可言了。”
墨衍寒只是看着并没有发言,假如他说思桃的话,就怕沈若欢会不高兴。然而实际上,思桃身为一个丫鬟,与崔侍卫大半夜的孤男寡女独处一室,确实是不太好。
“这件事情我早就知道了,思桃也跟我说过,她同崔侍卫很能谈得来,两个人关系好,能影响靖江王府什么呢?”
沈若欢说的如此云淡风轻,婆母顿时感到十分无语,“这都没什么?难道非要让思桃跟崔侍卫两个人污了靖江王府的地方才叫有什么么?”
崔侍卫这个时候恰巧路过,听到婆母与整若欢两个人在争吵他们的事情,顿时感到有些吃惊。
这个婆母还真是一点也不让人消停,就这么一点事,至于闹的众所周知吗?
“夫人,王爷,是属下的错,属下只是跟思桃姑娘投缘,便同她多聊了两句罢了,并无其他。”
“若是夫人忌讳,属下日后定当与思桃姑娘保持距离。”
崔炎突然出了解释让沈若欢感到意想不到,虽然只是为了让这件事情了解,但是崔炎刚才的那一番话,确实伤了思桃的心。
没想到他们两个人的恋情,因为婆母的关系,所以是很难继续发展下去的,导致于现在崔炎据人说要跟自己保持距离的话。
思桃只是一个奴婢,人微言轻,在这个时候也无话可说了,沈若欢能够看出来思桃的失落,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