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叶毓的简单,婆母也大概了解到了这件事情的原委,“宸儿,我早就跟你说沈若欢他偷人,你就是不相信,他跟崔侍卫背地里早就好上了。”
“上次又是衣裳,这次又是玉佩,只有你相信你的下属,他们才会把你当成傻子。”
婆母的煽风点火,彻底激怒了墨衍寒,提起剑指着沈若欢,“既然如此,又为何不愿意与本王和离?你这种女人,简直该死。”
看到墨衍寒对沈若欢拔剑相向,叶毓心里就痛快不已,真希望墨衍寒一个冲动就刺穿沈若欢的胸膛,来个一了百了。
奈何墨衍寒还没有被愤怒冲昏头脑,迟迟没有动手,崔炎直接挡在了沈若欢的面前。
“王爷,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属下拿自己的性命担保,跟王妃绝对是清清白白,至于这枚玉佩,是上次跟王妃去找解毒方子的那天晚上,为了让路过的车夫送王妃一程,所以才把玉佩给了车夫。”
“王妃许是觉得这枚玉佩价值不菲,回到王府之后,又用银子将属下的玉佩换回。”
崔炎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墨衍寒,却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
“既然如此,为什么没有还给你,而是带在她的身上。”
墨衍寒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的愤怒,这完全偏离了刚才要试探沈若欢武功时的意思,他明明是为了那个蒙面女杀手是否是沈若欢的事情而生气。
现在跟这件事情比起来,蒙面女杀手的事情反而就不再重要了。
“王爷,都是思桃不好,是思桃的错。”
思桃这个时候直接跪在了墨衍寒的面前,原本不想让别人知道的事情,为了还自家主子的清白,思桃也将自己所犯的事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是奴婢爱慕崔侍卫,所以才偷了小姐本来打算要还给崔侍卫的玉佩,直到刚刚……在被小姐发现,并没收。”
“都是奴婢的错,跟小姐没有关系,王爷要打要罚,思桃愿意一人受着。”
说完这些话之后,就在地上给墨衍寒磕了几个响头,崔炎这才想起来刚才沈若欢把自己叫住,好像说的就是说要跟自己有事说来着。
想必就是跟这枚玉佩有关的事情吧,原来是思桃偷走了自己的玉佩,而并非是沈若欢想要珍藏。
一股落寞的神情在崔炎的眼中悄然展开,墨衍寒听了崔侍卫的话之后,顿时感到半信半疑。
婆母这个时候又开始煽风点火,“你可不要被那个丫头给骗了,她是沈若欢的人,肯定替她说话。”
墨衍寒神情冰冷,“沈若欢,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沈若欢刚才被他那一掌打的着实不轻,现在还在隐隐作痛,沈若欢用手扶着胸口轻咳了两声。
“思桃说的句句属实,你若不信,我也没有办法,反正你的愚蠢又不是一天两天了,我还能说什么?”
说到最后沈若欢竟然轻笑起来,墨衍寒瞳孔放大,“你,你居然说本王愚蠢?”
“难道不是吗?你一回来就对我动手,想必以为路上遇袭的女杀手是我?王爷你好好想一下,如果真的是我,我会用柳叶双刀来暴露身份么?既然柳叶双刀都用了,便无须再蒙面。”
“再者,崔侍卫跟随你多年,人品如何你应该比谁都清楚,你不相信他,还来质问我?我说我是清白的,你相信吗?”
沈若欢面不改色的分析着,墨衍寒此时头脑比刚才清醒多了,他确实不应该怀疑崔侍卫的。
崔侍卫的衣服和玉佩,是同一个事情,何况那天晚上崔侍卫确实受了剑伤,两个人若真是有私情,又怎么可能会受伤?
“沈若欢,女刺客的事情当时本王也是纳闷儿,为什么要用柳叶双刀,如今本王我才想明白呀,是因为你以为人人都会这么想,所以就有恃无恐了是不是?”
墨衍寒对沈若欢说道,在这件事情上,沈若欢的可信度确实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