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姐姐实在不愿就算了,别因为臣女影响您和姐姐的夫妻感情,”叶毓委屈兮兮,“姐姐,我一直视王爷为长兄,才来投奔的。”
“那你应该叫嫂嫂,姐姐那是妾室对正房的称谓,人贵有自知之明,可别轻贱了自己。”
沈若欢在现代就十分毒舌,
“只要我还是正妃一天,这王府上大小事宜,就该我来安排。既然义妹前来投奔哥嫂,那应该和义母同住,也好叙叙旧。”
她最看不惯绿茶白莲,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原主的婆母和叶毓一样烦人,正好凑到一起。
后来她才发现,这个举措相当错误。
“我来找你是有正事相商,祖母的话你也听到了,做个交易……”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墨衍寒打断了,“你没资格生本王的孩子。”
“谁说要给你生孩子了?你想让我生,我还不想呢,不配的人是你。”沈若欢说的直白,反倒是墨衍寒一愣了。
这个沈若欢,不仅和从前不一样,而且似乎对他毫无爱意。
“你找个人生个孩子,我假孕,孩子生下来抱给祖母,待到我父亲官复原职,你就可以十里红妆娶叶毓,我配合你。”
这也算她能为原主做的最后的事了。
得不到墨衍寒的爱,利用他光复母族也行。
沈若欢言语间十分轻巧,当真是全无半分爱意。
墨衍寒只当她是以退为进,毕竟眼前这个女人,当初可是哭着喊着求他娶,怎么可能会不爱他?
“别跟本王用这种欲擒故纵的伎俩。让本王帮你,绝无可能。”
墨衍寒的冷血沈若欢料想过,却没想到他这么自恋,不过也是,原主确实一直跟在墨衍寒的屁股后面,死死黏着。
“我给你时间考虑。”说完,沈若欢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如此安宁了三日,墨衍寒都没再找她。
这三日胃口极差,经常作呕,她一直以为是剑伤复发的缘故。
她本就缺乏时间熟悉医馆空间,正好得空,便歃血进入空间熟悉,谁料药柜死活都打不开。
而她上次被墨衍寒的剑捅伤的伤口不断涌出黑血,明显是中毒。
难道原主的死,另有隐情,不是因为利剑,而是中了毒?
黑血沾染镯子,她再次进到空间,却发现药柜有关清热解毒的几样珍稀药材可以拿了。
“这个医馆,究竟要怎么样才能操控?”
她喃喃自语,差人熬药,喝药后沉沉睡去,再醒来,手腕上的镯子却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