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不分青红皂白进来就打我,”沈若欢不甘示弱,如若不动手就能化干戈,那她更愿意用嘴怼,
“你断章取义认为我欺负你的阿毓,可就算你纳叶毓妾,你也不能宠妾灭妻,否则你的王位不想要了吧?”
“不是你欺负毓儿,她怎么会给你跪在地上认错!”墨衍寒怒目圆睁,拔出腰间佩剑便指着沈若欢。
这下一刀一剑,再次针锋相对了。
“首先,是她来找我负荆请罪的。”
沈若欢向来不会奴颜,始终不卑不亢,和从前判若两人,
“其次,她跪下也不是我让的,磕头更是突然的举动,想来是听到某些人来了,你想想你一路上是不是有人安排?”
墨衍寒猛然回味,以往走到哪,都会有人通报,今日却安静得出奇,狐疑的目光顿时看向叶毓。
叶毓有一刹那的心慌,随即便有了对策,
“王爷,臣女不再奢求十里红妆,只求王爷记得誓言的另一半,让臣女永远伴随左右。”
闻言,墨衍寒眸中的疑虑尽数打消。
毕竟是救命恩人,他还曾承诺过要让她荣华一生的。
而沈若欢这个蠢女人做过什么,只会不断让祖母施压以及加害他的救命恩人!
所以怎么能仅凭几句话,就怀疑他的毓儿?
“休要狡辩,信口雌黄,栽赃毓儿!”墨衍寒的怒气比以往更胜,差两个最得力的暗卫,企图钳制住沈若欢,
“将这罪妇大刑伺候。”
“王爷,你别怪姐姐,都是我的错,求……”
叶毓话说了一半,便晕厥过去,墨衍寒连忙接住她,揽入怀中。
“就这样一朵蛇蝎白莲,就把你骗的团团转,你还真是德不配位,”沈若欢冷哼一声,一掌打远一个暗卫,“她刚刚一直在按自己的通天穴,这个穴位长时间按压就会短暂昏迷,不信你可以自己试试。”
思桃将掌事姑姑交给王爷的暗卫,沈若欢不打算宽容:
“王爷刚刚说了,要将罪妇大刑伺候,打死就行,要是打死你们王爷还不消气,就鞭尸。”
她说出口的话格外冷血,掌事姑姑连连求饶,她也毫不在乎。
原主蠢,连院里的掌事姑姑被收买了也不知道。
不然,叶家哪能次次准确地找到原主,还能在原主院中频频用计谋害她?
而她面对墨衍寒的盘问更是理直气壮:
“我被你禁足,是她放叶毓进来,这样的内鬼,该不该除?”
墨衍寒找人试了通天穴,作用和沈若欢说的确实一样,他依稀记得叶毓晕倒前,手确实在这个穴位附近。
“死罪难免,禁足令不可解。”
说完他就要离开,谁知沈若欢却说要照顾祖母,将活动范围扩大到了王府。
怀疑的种子一旦埋下,必然会生根发芽,长成参天大树。
而沈若欢不急,她就想看着墨衍寒掉到叶毓的圈套,陷进去一辈子。
思桃给沈若欢的左脸敷上冰块,困意袭来,她沉沉睡去。
翌日清晨,沈若欢去看望祖母,墨衍寒也在屋内。
老太太的精神明显抖擞了许多:“若欢,快让祖母好好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