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不听话的都杀了,现在帐中只有小娘子在。”
“那便好,今日收下这女子,明日攻破临清州城,来他个双喜临门,”左良玉边说,嘴角边露出一丝淫笑。
五天前,辽西总兵官吴三桂一声不响,带着他的全部精锐家丁跑到京师盗墓去了,只留下美人陈圆圆还在临清大营。眼下三柜音讯全无,作为同袍,左良玉觉得自己有必要替吴总兵照顾他的小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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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良玉在家丁簇拥下走过自家大营,他发现今晚夜巡的兵士明显比往日少了很多,马春指了指远处喧嚣的营帐,里面传来士卒赌钱喝彩的声音,好像还有女人,左良玉对这早已见怪不怪,也不去过问。
这时,远远走来一队夜巡兵,为首的把总还在打哈欠,口中骂骂咧咧:“他娘的,今晚火气真背,又输了······”
左良玉大吼一声:火攻!
对面那个赌钱输光了把总被吓一跳,连忙应道:
临清!
左良玉翻着白眼,把拔出的腰刀重新插回去,从怀中摸出一把碎银,上去塞给那把总,拍拍他肩膀道:
“老郭,输了就输了,明儿个再赢回来!别误了大事!”
郭把总半推半就收了银子,一脸露出感激之状,拍胸脯保证道:
“误不了!误不了!左爷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有小的在,哪儿的点子都摸不进来!”
左良玉听了这话,盯着老郭腰间松塌塌的钲带,又望了眼老郭脸上的女人脂粉,心里骂了几万遍,对这位刚赌钱嫖·妓回来部下笑道:
“都机灵点,临清兵保不齐会狗急跳墙,熬过今晚,咱们好日子就来了,以后有银子,有女人!”
老郭将腰带系紧,手按腰间雁翎刀,后面跟着的几个兵士也不自觉挺直了腰杆,像夜猫子似得开始机警打量四周······
送走老郭,往吴三桂大营走去,沿路又遇上老马老何,都是刚刚赌钱回来,左良玉带的银子已经发完,又问马春要了些银钱,一路撒币到吴三桂大营门口,见营门口的辽西兵早已跑得没影,更别说夜巡兵,左良玉心中稍稍宽慰,马春见状,对老爷笑道:
“老爷,黄得功手下的马兵又跑去抢牛家村了,估摸着今夜不回来了,”
左良玉听了,得意洋洋道:“一群**,都是酒囊饭袋!他们昨夜不是去抢了吗?”
家丁头子朝黄得功大营那边望了眼,黑黢黢的连个篝火都看不见。
“昨晚去抢银子粮食,今晚去抢女人。“
“嗯嗯,黄得功和刘泽清一样,都是废物,”
左良玉心中更觉宽慰,相比之下,北伐的几支兵马,还是他麾下这些南直兵打仗堪用。
马春领着老爷一路在吴三桂营地中前行,遇到的辽西兵要么远远躲到一边,要么上满脸谄笑上来行礼。
家丁们簇拥左老爷来到一处大帐前面,马春露出皮条客才有的谄笑:
“老爷,人就在里面,菜肴酒肉都已备好了,小的先守在帐外,”
左良玉心中大喜,笑吟吟道:“老马,你办事,我放心,不过你不能守在外面,不许偷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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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盛的菜肴端上了桌,左良玉酒过三巡,抬头望向对面坐着的陈圆圆。
陈圆圆今年不过十四五岁,生得柳腰细眉,玉颈修长,苏·胸如玉,淡雅朴素的月华裙半遮半掩,露出颀长水润匀称的秀腿····
左良玉惊诧于这女子美艳,不觉其神移心荡。
“左总兵,我夫君何时归来?你说有要事相商,到底是何事?”
陈圆圆冰冷的质问让他回到现实,左良玉夹起桌上一块鲜红的鹿***笑道:
“他,回不来了,我家丁在阜城撞见了刘招孙,左总兵已被那暴君杀害,”
陈圆圆顿时花容失色,双手捂住心口,眼睛死死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