寨律,斩。”
··········
刘招孙摆了摆手,示意康应乾不要再说下去。
“这些都是东林人士?”
康应乾攘臂高叫:“那是自然!各个空谈误国,当年熊经略就是被这伙人害的!”
刘招孙忽然哈哈大笑:
“怪不得给事中的名字听起来这么熟悉,原来都是以前弹劾熊经略的人。换汤不换药啊。”
康应乾瞪平辽侯一眼,心中抱怨,这种时候,刘招孙还能笑得出来。
“平辽侯,按照议和条款,江南运河等地生意,开原占据大半,如此东林反对也在情理之中。不过,老夫想的是咱们漫天要价,朝廷就地还钱,到时候,大不了多分他们些银子,没想到竟变成这样?”
“平辽侯,若是朝廷真杀孙承宗,开原可就骑虎难下。对了,你莫非没给那朝天官说,让他和谈时退让几步?”
“本官当然说过。”
刘招孙笑声戛然而止,目光变回阴冷。
“实干兴邦东林党,东林是想吃独食,一点好处也不分,也罢,那就掀桌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