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夏忙了好多天开始步入正轨,每天在院子里面干活喂蚊子,旁边还有个纪筱禾时不时给她解闷。
虽然她没有什么闷的时间。
初有进展的当天,时夏开开心心带着一家人出去吃烧烤,纪筱禾的保姆车这就派上了用场,带几个人都不会挤。
但就在开开心心的时候,时父突然晕倒了。
时夏一下就慌了,还好时父很快就醒来了。
时夏让人在医院做全套检查,时父不要,时夏这才知道已经不是第一次晕倒了,之前检查过了,是脑血管血液循环障碍,有些动脉粥样硬化,只是一直没有告诉时夏而已。
时父说还不到手术的地步,吃药就好,时夏不信,等回到家,时父把房间里面一堆药拿出来,时夏才发现时父已经吃药好久了。
但她什么都不知道。
时夏窝在房间里,纪筱禾敲门,时夏把人放进来。
“我是不是一个很不合格的女儿,这么大的事情我竟然什么都不知道,我们回来那天他还喝酒,他跟你喝了好多……”
怎么还能喝酒呢,时夏想想就后怕。
纪筱禾抱着时夏,安慰地拍着对方的肩膀,父母早早就离开了,面对着这种亲情的场合,纪筱禾也很难给出妥善的安慰,只能无声陪着时夏。
接下来几天,时夏也不整天干活了,时不时就凑到时父面前,次数多了,时父就烦了。
“这个也不能吃那个也不能做,我这是在活着还是在坐牢啊?”
“两者可以兼得,可以是在活着坐牢。”
时夏抽走时父手中的茶饮,给人换成了纯正的白开水。
“迟早有一天我得被你气死!你什么时候走啊?你都回来这么长时间了,现在家也不拆了,还不走?”
时夏沉默,没有说话。
“你可别是因为我不走,我不拖你后腿,别忘了你的两年之约,两年之后啥也没干成别甩锅到我身上,赶紧走!回去拼你的命!”
“我可以在网上做,不耽误。”
“什么网不网的?你不亲自去你哪来那么多经验分享给人家?”
“嗯?”时夏疑问了一下:“你看我的app了?”
时母路过:“昂,昨天半夜还怼了个给你差评的人呢。”
“半夜?”时夏瞅着时父:“你半夜不睡觉怼什么人啊?你不知道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不能熬夜吗!你……”
“筱禾!赶紧把她从我身边拉走,在我旁边叫得我脑瓜子嗡嗡疼!”
纪筱禾把时夏拉走了,时夏还没生完气:“我说得不对吗?他现在是不是不能熬夜?”
“对对对,你说得对。”
“那你拉我做什么?”
“不急于一时,以后慢慢说。”
时夏眨眨眼低下头:“要急的啊,我在他这样,我不在了那怎么办呢?”
纪筱禾将时夏低头间垂下的一缕头发往耳后别了别:“那就一直在。”
时夏看向纪筱禾,纪筱禾对着时夏说道:“想呆在哪就呆在哪,我们可以不用走的。”
时夏低头,沉默了几秒:“我怎么可以这么自私……”
让纪筱禾陪着她留在这么一个陌生的地方,她不能这样的。
纪筱禾抚上时夏的脸,让她看着自己:“没有什么自私不自私。”
“自从父母离开后,我从小到大对家没有什么概念,沈叔对我很好,但因为我常年处在小心谨慎的情绪中,长大的那么多年有家的感觉也不浓厚,以前回家就是回一个能够呆着的空间而已。”
“但是在我来到这里之后,你和时叔时姨都带给我了很多温暖,说实话,这里比我住的地方,要更像一个家的样子。”
“所以,不是你自私,是我自私地想要跟你一起留在这个家里。”
纪筱禾抹去时夏掉落的一滴眼泪,可是抹去一滴还有另一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