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沈知渊应接不暇的目的是?”林煜问道。
“找到沈氏的把柄,从沈氏入手,只有沈氏出了问题,没有了可以护着的大伞,我们手里的东西才能对沈知渊产生作用。”
林煜瞠目结舌:“你说的这,我想都不敢想,一个沈知渊这么多年我都没能够动他分毫,你竟然想从沈氏入手,年轻人,幻想不要太丰满,你就是在以卵击石。”
“那你要不要跟我一起以卵击石?”
林煜讥笑,仿佛在笑他自己:“我难道不是一直在以卵击石,只不过我击的是石头,你击的是一座山。”
林煜没说同不同意,而是拿着纪筱禾给的地址走了。
但第二天,纪筱禾就收到了沈知渊被追尾进医院的消息。
不过躺在病床上的是林煜。
林煜在追尾正向碰瓷之后又到人的车前,成功被撞倒到了地下,声称头晕眼花随时想吐,还拉着作为当事人的沈知渊不放,誓要将无赖进行到底。
林煜还叫了一大堆记者到医院,声泪俱下地述说了这次“碰瓷”,沈知渊自带知名度,想要报道他的人数不胜数,就算沈知渊压下很多,但也总有不要命的三流媒体为了流量豁出去,甚至于为了点击量更加夸大其词。
沈知渊很烦躁,林煜很开心。
接下来几天,林煜就像赖上了沈知渊,沈知渊不管走到哪里,都会时不时受到林煜的骚扰,就连在公司楼下,林煜即使被拦在了门外,也还是会在门口大喊大叫,被保安制止就拉住过往公司的人开始“唠嗑”,唠的当然就是沈知渊了。
沈知渊想要直接叫人把林煜先抓起来,但是林煜好像有先见之明似的,从第一天开始就举着个手机在直播,每天的一举一动都在镜头之下,声称要是有一天突然断播了那就是他被沈知渊阴了。
沈知渊苦不堪言,给纪筱禾打电话让他尽快将和林煜的官司做个了断,电话却是时夏接的。
沈知渊愣了下:“怎么是你?筱禾呢?”
“沈总好啊,纪筱禾在忙着钓鱼呢,手机没在他身上。”
钓鱼?沈知渊捻了捻突突的太阳穴:“怎么去钓鱼了?在哪钓鱼?水边危险,筱禾跟你不一样,你不要老带筱禾去这种危险的地方!”
“沈总这可冤枉我了,是,我也觉得水边挺危险的,但这又不是我叫纪筱禾来的,你不要上来就把锅扣在我的头上,你要怪就怪老沈总。”
“嗯?谁?”
“老沈总啊,能这么叫吗?就是沈总的爹,以前的沈总,是老沈总吧?”
“你们在哪?”沈知渊人已经站了起来。
“就是在老沈总经常钓鱼的地方,沈总,你能不能管管你爹啊,这都几天了,天天叫纪筱禾钓鱼,我们两个都没什么二人世界了,我已经连着吃了好几天晚上的鱼了,清蒸红烧烧烤蒜蓉,这辈子的鱼都要被我给吃完了,不就是个香水嘛,非得钓鱼?”
“什么香水?”沈知渊已经拿起了衣服,朝电梯走去。
“不知道,没听清,我离得远,说什么再把沈氏香水坐起来,让纪筱禾怎么怎么着啥的,我不知道,听得我直犯困。”
时夏看着自己因为摸竿摸多了手上起的倒刺:“沈总有什么事吗?有什么事的话我可以转告给纪筱禾,等他跟老沈总聊完,我反正现在不想往他们面前凑,这种商业性质的东西我一向……”
很好,通话被挂断了。
时夏听着最后的电梯开门声,回身往纪筱禾身边走去。
刚刚因为讲电话,越走越远,时夏瞅着还是一副不欢迎他们样子的沈迟年,凑到纪筱禾身边,从背后把人抱住,脑袋放在纪筱禾的肩颈处。
时夏往旁边看一眼,正好对上沈迟年的视线,时夏眨下眼睛:“老沈总不介意我抱一下自己的男朋友吧?”
“要抱远点抱,别在我的面前晃悠,这两天的鱼都被你们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