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你觉得,你还是把权少收了吧。”
“嗯,我也觉得,你和权少挺搭的。”楚歌连连点头。
要不是临时约出门喝咖啡,安盛夏简直怀疑,淼淼和楚歌都拿了权耀的好处费。
“为什么你们所有人,都在帮他说话?”他有那么好?
“毕竟群众的眼光是雪亮的。”楚歌迫不及待的道,“反正你离婚两次,也就无所谓,是不是还要离婚。”
“……”既然天被聊死,安盛夏也就无语。
“我觉得也是,反正离婚两次了,接下来只要好好享受人生就好,反正你有孩子,有自己的后路,等孩子长大了,他们永远都不会忘记自己的妈咪。”淼淼不知道有多羡慕,她这辈子唯一的遗憾,就是没有孩子。
“对了,你去医院治了么?”说到底,淼淼和薄夜寒此刻最大的问题,也就是孩子,安盛夏热络的问,“要是能治好,我觉得薄少对你也不错。”
“估计是治不好。”都这么多年过去,淼淼最清楚自己的身体。
也许,没有期待,就没有失望。
“万一呢?”同样是女人,楚歌当然也知道,孩子对一个女人来说,意味着什么。
“不会有那个万一的。”淼淼只要每次回想,当年流产的画面,浑身的每一根毛细孔都在发冷,收紧。
特别的手机铃声忽而响起。
安盛夏低头,意外的看向来电。
是他……
权耀!
“听说你在喝咖啡,我在门外了。”
“你怎么来了?”安盛夏无比诧异。
“接你回家。”权耀说罢,已经推开精致的玻璃门,再漫不经心的走动两步,便瞧见那双水灵的眸子。
安盛夏会心一笑,好奇的往他走去,“你都已经下班了?”
“不想工作,所以过来找你。”往四周看了看,权耀却摸了下女人的发丝,“安盛夏,你今天没有给我打电话。”
“哦,我是不想打扰你工作。”安盛夏一脸认真。
男人却摇头,“不是的,如果你真的很想一个人,你就会打电话给他,任何时候。”
因为思念一个人的时候,根本无法控制。
“权耀,你要求我主动给你打电话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