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是受了当时的一位长老蛊惑,而那位长老妄图将扶织取而代之。
康霈当上长老后第一件事就是将那个长老抽了筋,扔到岸上成了鲛干。
而那个鲛人,则被康霈扔进了洪水里,一同压在临山湖底。
弋阳:“鲛律上有“不可残害同类”这一条,长老你没受过吗?那两个人也没受过?”
康霈傲气的哼了一声:“当时还没有鲛律,更何况我当上长老时实力强大谁敢动我。”
因而有了康霈这个例子,其他长老怕后代相残这才联手书写了鲛律。
康霈说:“帮助祭司大人重塑好长娪后就回来。鲛人不能长时间留在人间。”鲛人全身都是宝,虽有法术傍身但留在人间难免有些歹毒之人,手段层出不穷。
弋阳说:“长老,”
康霈:“嗯?”
“祭司宫的人每月都有五险一金哎,你……”
嘟,嘟,嘟……
弋阳:“……”美女离谱:)
五险一金这种事还是她问祭司宫唯一的内侍说的。
包吃包住五险一金。
……
挂了鲛珠,康霈愤愤跟春瑶吐槽:“我就说人间那种地方不能久待!你看看,弋阳才去几天,就和我要五险一金!我这个穷13有吗???”
春瑶:“……”
“你好歹是个鲛人长老!!”
康霈:“……长老怎么了?谁说长老不能是个穷13?”
哪个鳖孙到处说鲛人族有钱的?鲛人族没女皇,退休工资都没给他发!!!
——
祭司宫。
书房。
水青先到书房后阁沐浴,青色的衣衫松垮拢在身上,湿润的长发披在身后。
一滴晶莹剔透的水珠顺着凹凸的锁骨滚下,沿着肌肉的纹理一路向下——胸膛处白莹璞玉,青衫似拢不拢。撩起眼皮凤眸微挑,红唇很薄。妖艳昳丽。
“大人。”
傀儡走进来。
水青问:“今天可有发生什么事吗?”
傀儡道:“陛下今日格外听话。倒是同陛下玩闹的那些大臣之子,都被大臣拎进宫请罪了。”
水青颔首。
他赤着脚走,傀儡跟在他身后听他道:“日后告诉太傅,对陛下严加管教些。为人皇不能只顾玩闹和跋扈。”
“是”
“下去吧——”
水青伽坐在美人榻上,随手拿起一旁的信件。
丞相的信透着一股严谨劲。信中痛斥陛下太过胡闹,又担忧神器的毁坏,是否会使神明生气降罪晔朝子民。
最后一句话是:“臣夜不能寐,忧心忡忡。若神明以降神罚,臣愿以身担之,护我晔朝子民。还望祭司悲悯!叩首以拜。”
水青研磨,提笔回了封信,着傀儡送去。
第二封,中书令说的是城南怪事。山谷之土裂开,四周俱是浓雾。
“大人……”
水青抬起眼皮:“进来吧。”
一名窈窕的女子从门外进来。
身着玉色襦裙,姿容妍丽。但动作僵硬,面无表情。袖下偶尔露出一节木臂。由此可见这名女子是名傀儡。
“大人,药熬好了。”
女子端上来一碗乌黑的药,徐徐往上飘着热雾。
“放那吧。”水青说,“多谢你了,紫寅。”
“弋阳殿下呢?”
紫寅道:“弋阳大人回了房间便在没出来。”
修长的指尖握着碧玉的杯碗,一节手腕细腻白皙,青色的脉络藏在皮肤下,显得格外脆弱。
那药闻着就苦,颜色是黑的。
水青却面不改色的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