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不止,很快宴会厅内的一帮甘州权贵,也全都跟着大笑出声。
“小子,我还以为你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没想到你他么竟然,是专程跑来这里,给我们讲笑话的?”
范统笑得前仰后合,脸上更是挂满了嚣张,“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是什么东西?竟然也敢妄言,要在王老的手中拿走,这件无比珍贵的青铜香炉?”
“小子,就算是装逼,你也要挑个地方,在这里装逼,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你信不信,这里在场的所有人,随便挑出任何一个人,都能够让你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掉?”
话到最后,范统的嘲笑开始一点点的变成了狰狞。
同一时间,满堂的甘州权贵,皆是对白泽投来了,不善的眼神。
如同范统所言,以他们这帮人的身份地位,搞死白泽这样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人物,不过就是动动手指头的问题而已。
做大生意的人,谁的手上还没两条人命呢?
所以,对于搞掉白泽这样一个人,他们可是没有丝毫的心理负担。
然而面对着这帮,甘州权贵的凶恶嘴脸与叫嚣,白泽的脸上却静如止水。
冷漠而又深邃的眸子,只是盯着王勤寿一人。
“看样子,你是准备让我自己过去拿了对吗?”
面对着白泽,那深如渊海一般的眼神,无名的恐惧感,再一次爬上了王勤寿的心头。
但很快,王勤寿却又冷笑着,将这份恐惧给压了下去。
“年轻人,老夫很佩服你这份,不知天高地厚的勇气,但有件事情老夫也有必要说清楚,这件青铜香炉可是老夫从你朋友手中,合理合法的买来的,你现在就要这样的拿回去,是不是太过于理不合了?”
“合理合法的买来的?”听着王勤寿,这套冠冕堂皇的言辞,白泽嗤然冷笑道:“能把强抢,说成了合理合法,你还真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砖家,叫兽。”
“难道你的合理合法,就是让人将我朋友的腿打断了,然后从他的手里抢走了,这青铜香炉?”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看样子我今天也有必要,用同样合理合法的手段,在你的手中再把我朋友的传家宝,给拿回来了!”
“嗤…..哈哈….年轻人,看样子你还是没搞清楚,自己的处境是吗?”
王勤寿嗤笑不已,抬手拿起了手中的青铜香炉,一脸鄙夷的望着白泽。
“如你所言,这青铜香炉就是我抢来的,可就算是这样,你又能奈我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