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晓这摄政王若是知道公主心思的话,该如何难过。
他是何等仙谛般人物啊!
因谢祁是外男,所以她与谢祁的位置便相隔很远也说不上话,只得看皇后与皇上一家其乐融融,时不时还要点一下她的名字。
“听闻容儿这两天因为西宫宫门被毁一事忙得不可开交啊。”
皇后笑着问她,一脸慈爱的模样,看得林清音直起鸡皮疙瘩。
“事情已经基本解决了,多谢母后挂心。”林清音皮笑肉不笑答道。
“可是近日本宫听闻,事情好像与容儿所说的有点出入啊。”皇后道黄鼠狼给鸡拜年,能安的什么好心?
林清音不答话,她倒是想看看这皇后又想搞什么名堂。
皇后看了一眼孔嬷嬷,示意她把人传上来。
没多久,之前酒醉的张师傅便被皇后的人带上来了。
虽然他为宫中做事多年,可是从来没有一次性见过这么多主子,被守卫松开的时候,双腿一软直接跪下去了。
“草民张,张德拜见陛下。”哆哆嗦嗦的,好歹把话说完整了,被身边的侍卫暗踢了一脚。
林清音眉头微皱。
她怎么记得出事后这张德便被她遣送回去了,现在被皇后带回来,显然是又要作什么幺蛾子。
皇后悠哉悠哉的喝了一口酒,唇角浮现着一抹势在必得的笑问道:“张师傅,说说出事的那一夜,你看到了什么。”
“回娘娘。”张德依然伏在地面上,语气听起来起来不那么紧张了:“草民那夜看门直到深夜,当时有一名宫女端了一壶酒,说是容公主赐予我的。”
林清音冷笑,她就说怎么这几日皇后一家格外安静,原来是在这上面等着她。
皇上看了一眼林清音,见她没有什么反应,便问:“这是怎么回事?”
“开工过后,女儿给过他们不少银两吃食,却是从未赏过他们一壶酒。”林清音淡定的回答道。
“张师傅,你可还记得当时送你酒的是何人?”
一旁的安姝开口了,她早就想着要打压林清音,如此机会,如何能放过?
“回公主,当时黑天摸地的,人又困倦,只隐约看到是林清音公主身边的蝶衣姑娘。”
一句话说得模棱两可,显然还是很怕得罪了林清音。
张德话音刚落,安姝便有些迫不及待的将矛头直指林清音。
“林清音你好大能耐,自己做的事情,竟全都扣到闫哥哥头上去了!”
林清音不急于反驳,而是问着地上跪着的张德。
“张师傅,你也说了当时昏天黑地,你怎么确定看到的就是蝶衣呢?”
“这,这……草民不会看错。”
“你再抬头看看,哪一个是你那日所见之人?”林清音说道。
若是方才张德说得话在确定些,她说不定还要多费点脑子。
那张德又哪里敢抬头,伏在地上不敢说话。
“朕准你看看。”皇上在这时候开口了。
闻言,张德只能抬头,他本就被吓得不轻,头上慢慢的虚汗,一抬手便指向了林清音身边执着酒杯的宫女。
“就是她!”
宫女急慌慌的跪在地上。
“皇上饶命啊,婢女哪里是叫什么蝶衣,婢女彩菊啊!”
而蝶衣从众宫女身后走出来,脸上带笑,跪在地上。
“奴婢回皇上,这定然是有人栽赃陷害我们主儿,连奴婢都认不出来,只知道这个名字,简直可笑!”
林清音也起身,看着皇上,一脸的委屈,“这张德是后招进来的,由小桂子负责,近期女儿总是去西宫殿看着工匠们做活,身边极少带着蝶衣,多是宫中其他一等宫女伺候着,他未曾见过蝶衣,竟信口开河,胡说八道!冤枉女儿!父皇定不能饶i”
一时间,在场的人都静了片刻,而后开始有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