痈丹,暂时止住了剑伤的恶化,又吞下三颗回元丹后,便匆忙向厢房赶去。
走到厢房门口,周潺溪脚步一顿,眼中满是警惕之色,那紧锁的房门已经被人打开,他双手引着剑诀,一步步向着厢房门口走去。
“吱。”周潺溪推门而入。
“周观主,本座等你很久了。”周潺溪没来得及细看房内情形,便闻一道尖锐的声音传来。
周潺溪环视厢房一周,但见厢房的正中摆着的两把椅子上正坐着两道身影,一人穿着酒肆跑堂的衣服,身形略显瘦弱,嘴角微微上扬,明亮的眸子中带着一丝戏虐,正是此前在石室中见过的连烽。
另一人身穿深灰色长袍,体态阴柔,奇异的是,他的身体不似寻常人一般,反倒给人一种忽隐忽现的感觉,看不清具体容貌。但他的眼睛却是格外明亮,散发着幽幽的绿光,令人毛骨悚然。
周潺溪没有应话,转头向着厢房角落看去,见沈清澜和伏瑾瑜闭着双眼,静静地靠在角落的墙上,应该是被人打晕过去后丢弃在那。
见周潺溪没有搭话,那阴柔男子咧嘴一笑,露出白森森的牙齿,“周观主,我们应该谢谢你。”
“魊刹恶鬼!周某何需你来道谢!”周潺溪双手剑诀紧握,眼中满是恨意,若非顾及伏瑾瑜二人,恐怕他早就冲上去了。
魊刹缓缓站起身来,嘴角笑意更浓,朝着周潺溪一拜,“我们本没有信心能冲破地下的法阵,谁料想周观主宅心仁厚,主动打开了法阵。本尊这一拜,就权当谢礼了。”
“你!”周潺溪怒急攻心,张嘴吐出一口鲜血,一手指着魊刹,却无力再张口大骂了。
连烽戏虐一笑,也跟着魊刹站了起来,学着后者的样子,双手一拜,“周观主莫要生气,这地下的法阵能镇压住白泽这等神兽,定然不同凡响。若真按照我的计划,能破开阵法的把握不足一成,在下也谢过周观主成全了。”
受到二人连番戏弄,周潺溪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住心中怒火,指着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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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瑜和沈清澜,缓缓开口:“既然法阵已破,便再也不需要渺云墟的弟子提供真元精血了,你们掠来三人中的一人已经掉入千丈深洞,可否放了其余二人?”
“周观主,真是会说笑。”听到周潺溪为角落的二人求情,魊刹缓缓收起笑容,眼中厉色一闪,“既然已经死了一人,你觉得本座还会让另外二人活着出去吗?本座之所以还留着他们的性命,就是为了让你亲眼看着本座是如何杀了他们的。”
周潺溪虽然知道自己的求情不会成功但还抱有一丝侥幸。
如今希望彻底破灭,他再也压抑不住心中怒火,握紧剑诀,一往无前的气势再次迸发而出,欺身而上,大喝一声“杀!”
魊刹冷哼一声,换作之前,面对杀意凛然的周潺溪他或许还会凝神以待,而如今的周潺溪早已是笼中困兽,根本不值得他认真应对。
“砰!”仅一个眨眼的功夫,周潺溪便口吐鲜血,重重地摔倒在地。
“本尊先杀了他们二人,再来取你性命。”魊刹撇了一眼周潺溪,双手幽绿色的光芒流转,直直走向角落处的伏瑾瑜二人,
周潺溪努力抬起头,双眼死死地盯着魊刹,“住手……”
魊刹恍若未闻,眼中厉芒更盛,这渺云墟的二人,无论如何都留不得,若是让他们活着出去,那自己将永世不得安宁。
魊刹走近,幽绿色的真元绽放,双手锋利的指甲亮起绿芒,向着沈清澜的脖颈处划去。
“谁敢动我渺云墟的弟子!”
魊刹双手划下的瞬间,一声爆喝猛然炸响!
紧接着便见厢房的门倒飞出去,两道清色身影一闪而进。
“哐!”一声铁石碰撞声响起!
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甚至看不清来人的面貌。
待定睛望去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