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老二,可那也不能冒充女人呀。
想罢楚天霸急忙求饶:
“哥,哥呀,消消气,刚才只是开个玩笑嘛,您别生气。你看你家有不止一个人作军官,我在城防军也是个军官,咱们军官撞军官,那是缘分啊。不如我们就此结为兄弟,多个朋友多条路嘛。”
楚天霸一边说一边拿着一枚金币塞在那军士手中,军士急忙将金币揣在兜里,嘴角勾起了满意的笑容。它清了清嗓子说道:
“嗯,这样就对了,交个朋友也不是不可以,改天有空我们再一起出来喝喝酒。看你小子也算是识抬举,以后说话走路注意点,不信出去大盐城,市中心炎黄街,打听打听谁是爹!”
“是是是,大哥教训的是啊。我有事先走一步,我们改日再聚。”
“嗯行,改天喝酒你请客,滚吧滚吧。”
楚天霸灰溜溜的出了宫门,对着门前花池子吐了一口老痰:
“呸!去你奶奶的,老子打听你家媳妇,等老子往后再立战功,加官进爵,你再去打听打听谁是爹!”
楚天霸见那军士又摆正姿势在那里站岗,便远远的以拇指向下一指,对着花坛又呸了几口,转身正准备离去,却又和另一军士撞了个满怀。楚天霸都要气傻了,抡起巴掌就打了那军士一耳光:
“你个畜生谁家生的?走路不长眼么!”
那军士急忙道:
“对不起对不起,小的初来乍到不懂规矩,您饶了小的吧。”
一时楚天霸心情大好:
“你小子还算识抬举,以后走路注意点,大盐城中炎黄街,没事多打听打听谁是爹!”
“军爷教训的是,军爷教训的是。”
那军士慌慌张张的往宫门口跑去,与刚才对楚天霸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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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贿赂的站岗军士换班。
“聂阳!你今天怎么晚了半个时辰?你倒是轻松啊?在家里睡大觉呢吧?居然让老子替你多站了半个时辰的岗?啊呦,爷爷的脚好酸啊,哎呀,爷爷的腿要断了啊。”
“对不起对不起,大哥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耽搁时辰了。”
此时聂阳的脑袋浑浑噩噩,方才他只感觉天旋地转,然后就来到了这个完全陌生的地方。他折腾了老半天才与这个军士的身体融合,凭借军士的记忆找到了轩辕宫这里,他想起自己要来换班,于是就慌慌张张的来了。他有些搞不清楚自己是在做梦?还是真的穿越了。那站岗军士见聂阳只是道歉而不给他行贿,顿时气愤:
“好你个聂阳,你仗着自己是老兵,觉得我是个新兵好欺负是不是?我回去就找我表舅,把你从轩辕宫调到大牢去当狱卒。我要把你安排到环境最差的牢房去值班,你给我等着!”
说罢那军士站在原地不动,满脸期待的看着聂阳。聂阳一脸茫然:
“哦哦哦,行啊,你说啥就是啥呗,一切听你的吩咐就好了。”
那军士闻言差点没晕过去,这聂阳是个傻子么?他冷哼一声把手中长矛扔给聂阳,随后掏出一枚传信符在那里写代码,传音给他的表舅。末了恶狠狠的看了聂阳一眼,随后吹着口哨离去。
他穿越中宫大门,走过那被楚天霸呸了好几口的花池,进入一条通向宫外的回廊,嘴里吹着口哨,却感觉几滴粘液滴在了他的脸上。他伸手抹了抹脸,抬头看向房梁,忽然一条长绳缠住了他的脖子。那军士吓了一大跳,双手急忙抓住脖子上的长绳,然而长绳又滑又紧,根本就掰不动。下一瞬,他便双脚离地,被长绳拽到房梁上。此时他才看清,这哪是什么长绳?分明是一根舌头。
这军士都快被吓出病了,只见房梁上趴着一只巨大的蜥蜴,这蜥蜴金眼竖瞳,浑身布满墨绿色的鳞甲,它的手掌有三根手指,指甲细长而锋利,粗壮的手臂肌肉虬结,一口尖牙令人不寒而栗。
那军士张大了嘴艰难的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