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自作聪明,你就是这么做的?”王贲怒骂几声,而后更是捂着胸口大声咳嗽起来。
王离已被吓得脸色苍白,长跪在地,在见到王贲因自己动怒伤身,更是眼眶湿红,连忙认错道:“阿翁,孩儿错了,孩儿再也不敢了,都是我的错,阿翁你不要再动气了。”
“我错了。”
王平也连忙道:
“阿翁,兄长已认错了。”
“你要注意身体,不要再动怒了。”
王贲粗重的喘息一声,又渐渐平息下来。
他倚靠在躺椅上。
冷声道:
“你就护着你兄长吧。”
“他什么德行,你还不知道吗?”
“自己几斤几两都不清楚,还敢在哪里自以为是。”
“前面十公子相劝,还全然不在意。”
“连最基本的判断都没有,这样的人以后掌管我王氏,我王氏岂有不败落的理由?”
“便说长城之事。”
“的确这是朝廷早已定下的,但陛下为何要执意压下?”
“陛下其意又何在?”
“蒙恬何其明锐,安能不知事态有变?”
“你既还国,又身为副将,蒙恬岂能不知?能不对你说自家想法?然蒙恬既无上书,又无说法,岂不明明白白此相反态度?”
“方才你那般说法。”
“更是显得你目光之短浅。”
“蒙恬为上将军,了解北疆各项事宜,他比你更为了解北疆的实情,但他却从来没有上书,甚至都没有对你表露过想法,而今只是一些将领私下交谈,你又如何知晓,这不是他们有意而为?就是想让你去试探陛下之想法!”
“你分明中计,却全然不知,还想护着他们,真是愚不可及!”
“以你的秉性,若非十公子提及,定不会主动道出,等到你上书,而陛下并非想尽快修筑长城,你这一上书,岂非想致使我王氏跟陛下生出嫌隙,到时,我王氏还能这么安稳?”
“顽石可琢,朽木可凋。”
“如尔脑残,不可救药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