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朝臣交好,但华寄背靠的是关中氏族,那些朝臣是绝对不会为了讨好我儒家,而去特意得罪华寄的,我们根本就没办法阻拦。”
孔鲋一脸颓然。
子襄脸色也很是凝重。
他自然清楚这点,但他们没得选。
私学之路是他提出来的,也是他一手操办的,里面倾付了他大量心血,若是直接放弃,他实在心有不甘。
而且。
他想博一把。
他博华寄刚回咸阳,不会心急火燎的去做事,只会暗中调查薛县一地的私学情况。
只要他博成功了。
私学就能继续生根壮大。
不过。
孔鲋说的也没错。
其他人都靠不住,他们结识的朝臣不会贸然卷入其中,而六国贵族跟他们本就各怀心思,又如何能加以利用?这件事,他们能靠的只有自己。
只是他们没有实权,想阻止华寄谈何容易?
子襄在屋中来回踱步,脑海不断闪现各种主意想法,但都被他一一否决了。
在屋中走了数个来回后。
他终于停了下来,凝声道:“我想到办法了。”
“什么办法?”孔鲋急切道。
子襄不紧不慢道:“现在我们必须要博一把,若是成功,我儒家将成为上千年不倒的正大学派,若是失败,我儒家恐也会面临一场灭顶之灾。”
“但我想博一次!”
“眼下有探查心思的就华寄一人。”
“而他原本是在薛县任职,我们从即日起,放弃薛县,将本在薛县,甚至周边郡县的私学一并舍弃,至少在这数年间,都不会再在薛县开设私学。”
“不过这一切需要时间。”
“这来回传递消息,加上各种后续处置,至少都要一月以上,所以我们要拖延华寄至少一月以上,让他只能把精力集中到朝堂,等这段时间过后,他就算深查,也查不出什么东西。”
“儒家在朝堂式微。”
“但兄长可还记得大秦立国之初,那时我儒家在朝中还是十分风光的。”
“而今只需故技重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