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姿势,再配上这样的话语,白枳念烧的耳朵通红,羞赧地低着头,不说话了。
然而唐易生还偏偏有意羞一羞她,抵着人模仿了一下马背上颠簸的感觉,问:“这样呢?”
白枳念瞬间就气血上头了,捂着脸从人身上跑开。
唐易生也没使劲箍着人,看着小姑娘从脸颊红到脖子,捂着脸不知道往哪里跑好,他没忍住笑出来,目光幽深地回忆了一下方才的景象。
当真是……妙极了……
因为家中两个长辈还在医院,唐易生到底放心不下,给何子晨打了个电话,问现在那边什么情况。
“没什么事,我刚帮你问了住院医,消了气之后也就好了。”
“嗯。”唐易生听着那边敦敦的声音,不禁问了句:“你干什么了?渴成这样?”
“草,别提了,老子今天做了四台手术。”何子晨喝完水叹了一声,“刚刚下了最后一台出来,水都没来得及喝就去关心你亲戚去了,你看我对你多上心。”
“少贫。改天请你吃饭。”
“行,我要清蒸美刀,红烧欧元,你有没有?”
“这段时间辛苦你了,蓝宝石汤都给你安排。”
“得了吧,蓝宝石做汤……太赛博朋克了吧?你自己想想那玩意有食欲吗?”
“这可是你自己不吃,可赖不得我不请。”
“草。”何子晨笑了声,道:“对了,刚刚下的这台手术,是萧逸数董事长的夫人的,手术很成功,你要来探望一下吗?”
唐易生挑眉,“是该探望一下。”
在他夺权的整个过程中,萧逸数可谓是起了举足轻重的作用,而且就算没有这份人情,单凭他是萧家掌门人这一点,他也理应前去探望。
“那行,这段时间先让她恢复一下,我看萧董这几天也熬得不行。他的伤口说实在还没太恢复好,这几天我得再给他处理一下,你后天过来差不多。”
“好。”
挂了电话,唐易生放下手机,坐在沙发上看向窗外的天空,忽然有一种一切都尘埃落定之后的安逸与舒服。
他许久都不曾这样安适过了,什么都不需要考虑,也不需要堤防。
现在一切都已经按照他多年来一遍一遍复盘的计划那样进行着,唐笙顺利回到了他的手中,唐暨被架空,依附在唐暨身上的唐墨还有林家也再猖獗不起来。
他到底还是网开了一面,念在亲人的面子上,不至于把林氏完全搞瘫痪,但短时间内也再恢复不了那样的盛况。
涛涛经过心理医生——就是何子晨当初介绍给萧逸数的那位学妹——的疏导,现在心态已经平和了许多,不再每天哭着闹着要爸爸妈妈了,现在已经送去医院给她奶奶陪伴着。
白枳念也时不时过去,带孩子出去玩一玩。
唐墨虽然对白枳念还是不很待见,但究竟涛涛亲近她,她也心疼孩子小小年纪就没了父母,所以就由着她去了。
过几天,等唐墨的身体好一点了,是要回林家去给林岑峰出丧的。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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