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勒死又是吓死,你怎么这么脆啊?”唐易生单膝压上床沿把人搁在床上,整个身子也随之压上去。
他自上而下欣赏着女孩的面容,深邃的目光一分分一寸寸顺着她面部中线描摹下来,最终定格在殷红的嘴唇上。
白枳念抬起手盖在他的眼睛上,小声:“去把门锁了。”
腿上却不老实,曲起来,蹭蹭。
“嘶!”唐易生倒吸口冷气,恶狠狠在人耳边道说了句什么,随后从她身上弹下去锁门。
……
白枳念和唐易生在白家住了几天,期间欧阳肃过来给唐易生送了趟衣服,顺便汇报了一下唐墨在京基山医院的修养情况,还有唐笙集团的事务。
唐易生都没太在意,只让人继续盯着,自己则继续享受着这几十年未曾得到的来自家的温暖。
直到有一天,欧阳肃忽然来电话,说唐暨刚刚被救护车紧急送去了医院,现在正在抢救。
唐易生当即眉头一皱,问怎么回事。
“据说好像是因为董事长那边被架空了,所以气上头了。”欧阳肃说:“当时董事长正在公司会议室和十几个高管开会,我路过的时候听着里面吵得不可开交,还有摔东西的声音,没一会儿董事长就……就晕倒了。”
唐易生听他说完,冷峻的面色变得愈加阴沉,扶着杯子的指尖也绷得紧紧的:“在会议上是谁摔的东西,又是谁一直咄咄逼人,事无巨细,给我查出来。”
欧阳肃一听这话,先是皱了皱眉,没太理解自家先生的意思。
他不知道唐易生的意思自然就不知道该怎么去查,是大张旗鼓,还是掩去痕迹,这些都需要依靠他的态度来行事。
下一秒,就听唐易生冷冷道:“他是我父亲,哪怕被架空,也轮不到外人在他面前指手画脚。”
因为唐暨是开早会的时候被气进医院的,唐易生和白枳念晚起之后连早饭都顾不上吃,驱车一路赶来医院。
唐易世已经在了,头毛乱糟糟地炸了一头,眼皮也要肿不肿地耷拉着,整个人一看就是严重睡眠不足之后又被强行唤醒的模样。
唐易生在问医生情况,白枳念就把唐易世扯到一边,问:“你这什么形象?这头发,你是昨晚放烟花没来得及跑吗?”
“……”唐易世翻了个白眼,满脸幽怨地看自家准大嫂:“大姐,兄弟,姐们儿你盼我点好行吗?我要是没来得及跑,昨天晚上你和我哥就得到这来给我付医药费……”
“那你这怎么回事啊?”白枳念仔细打量了一下,“跟人打架,让薅头发了?看着也不像打架了呀。”
不提还好,一提到这事,唐易世回想起来就跟吃了苍蝇一样不爽。
白枳念更加好奇了,盯住人不放,半晌,才终于听人说道:“昨晚,我,顾泽,还有几个朋友我们一块去酒吧喝酒,玩完之后又说去打两把斯诺克,这,你也知道,年轻人嘛,一拍即合,当场拍了屁股就走。但是台球馆离酒吧远啊,就得开车去,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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