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欣欣下手是真的重,一点余力都没留,脸上的印子冰敷了好久才将将消下去。
白枳念对着镜子端详着自己的脸,简直“面目全非”。
前段时间额角被她划得那一道还在结痂,今天又是一记耳光扇过来,清晰的红肿平铺在脸上避无可避。
什么仇什么怨啊……
她就不理解了,为了点啥呢?正诽腹着,办公室的门被敲响,声音有点小,敲了第二次她才注意到,“进。”
门被推开,一颗脑袋怯生生的从门缝挤进来,白枳念从镜子上抬头,皱眉,“进来啊,我还能吃了你啊?”
“哦……”小裁缝贴着门板蹭进来,贴着门站着,丝毫不敢再往前一步。
白枳念无奈的叹气,“找我什么事?”
“这个……”小裁缝举举手里的布料,是方才李欣欣丢在地上的那件礼服,“这个怎么处理啊?”
“拿去售后吧,看看还能不能补。”她说着,又忍不住想絮叨两句,“你说她何必呢?为了一个男人,两个人一人挨一巴掌,这何必呢她……”
“是啊。”小裁缝表示赞同,“和睦相处不好吗?非得搞得这么吓人……”
“不过她也是活该!嘴欠成那样……还我找他讨债的?明明是那个狗男人来讨我的债!”白枳念想起来就来气,“砰”一声把镜子丢在桌上。
抬头看看,小裁缝却是挑着眉毛,一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样子,白枳念就好奇,“你那是什么表情?”
“没什么……”
越这样才越有问题。“你再不说实话我就扣你工资。”
小裁缝猛地瞪大了双眼,“不能这样的啊姐……”
她不说话,继续盯着他看,小裁缝顶不住,小声嗫嚅道:“我还以为,你是因为她骂你是‘老妖婆生的’才生气的……结果竟然是因为唐先生……”
他说着,颇有些看好戏的瞥了白枳念一眼。
白枳念老脸猛地一红,独自尴尬了半晌,才慢吞吞道:“啊,我就是因为这个才气成那样的……嗯,反正她狗嘴里没吐出象牙来……”
“嗯……”小裁缝扁着嘴,一顿一顿的点头,哪还有一点刚进来时那生怯的样子?
白枳念轻咳一声,显然是自己也听不下去了,“那个,你还不去工作?我,我可扣工资啊……”
小裁缝一听,这才放弃看好戏,脚底抹油似的窜走了。关上门,两秒之后又折回来,“白姐,别扣我工资啊。”
“去去去。”白枳念无地自容的捂脸。
什么啊……
她内心咆哮,丢死人了!
……
东京那边要开一个文学沙龙,白城鹤作为出席嘉宾本来前几天就要走,可谁知学校这边临时有事,硬是耽误到今天才出发。
今天下午的天气异常的闷热,白枳念紧赶慢赶把白城鹤送到机场,开着空调都急出一身汗。
送下白城鹤,白枳念开车回市区。
她没走来时的路,想着走另一条路兴许会更快一些,可谁知一上高架,就被一个前方车祸的提示搞得差点心态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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