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行卡在男人面前飞舞了一下,然后稳稳落在修长的大掌中。
欧阳肃吓得魂飞魄散,只觉得这祖宗扔的是他的心一般。
“密码你知道,四十六万八,够你修车了。”
她说完后,也不管二人如何反应,踩着高跟鞋趾高气昂的离开了。
妈的,不得不说,拿钱砸人真的很爽!
拿钱砸狗男人更爽!
但是刚爽了不到两秒钟,白枳念就肉疼的不行。
四十七万啊!
白枳念啊,那钱是这么造的吗……
她在脑子里飞快算了一下,还好还好,打给供应商钱还够……
拍拍胸口,安抚了一下小心脏,走进银行。
经理见到熟面孔,迎上来。
结果刚说了没两句话,某个西装革履的狗男人也从外面进来了。
经理当即就跟见了面包的流浪汉一般,随口应付了白枳念两句便扑了过去,一口一个唐先生叫的那叫一个亲切。
丝毫没注意到身后白枳念的脸色越来越黑。
唐先生唐先生……
他是你爹啊!
白枳念内心咆哮,咬咬牙,脸上仍装出一幅漠不关心的样子。
跟在唐先生身后的欧阳肃只觉得头皮发麻。
经理啊经理,你能不能长点心啊?
你这情商究竟是怎么座到这个位置上的啊……
经理带着二人来到贵宾室。
白枳念狠狠翻了个白眼,气的把包一甩干脆走了。
南阻银行这么多,她又不是非从这一家不可。
她来到车前,坐进驾驶舱前,看看旁边的宾利,没忍住还是上去补了一脚。
连着在轮胎上踹了好几脚,直到觉得腿上没力了,才停下来。
旁边路过的人简直瞠目结舌。
心说这女的莫不是仇富?怎么对人家的宾利这么施虐?
白枳念也不理会那些异样的目光,矮身坐进自己车里,跟没事人一样扬长而去。
—
这天,安孝忽然接到电话,说是有一批布匹的运输出了问题,货物已经全部损毁了。
白枳念一惊。
连忙的,开始给各大布匹供应商打电话,问能不能临时调用一下布匹。
得到的回复无一全是消极的。
一是各家都有自己的生产计划,实在没什么剩余,再就是,他们还是忌惮着唐笙和feng秋的风头。
白枳念挂断电话,问能不能让客户再多等几天。
“这批订单是你爸恩师家的,老人家八十大寿,一大家子都要去祝寿,怎么好拖?”
安孝焦头烂额,正好布料供应商打电话来,让她去谈谈这批订单的赔付问题,她气的不轻,抓了外套就走,走前没忘让白枳念再想想办法。
白枳念心说你都搞不到布料,我怎么想?
没办法,只得翻出安孝的电话簿,一个一个查找着打过去。
到第六家的时候,上面画了个红色的圈,白枳念不知道什么意思,但还是打过去。
足足到第三次才被接通。
“谁啊?”不耐烦的声音直刺着她的耳膜。
“陈总,我是白枳念。”
“什么玩意?什么白纸?你打错了!”那头说着,就要挂断。
白枳念连忙叫住,“陈总,我是tk家的,我妈妈是安孝。”
陈克元一想。
他年轻的时候一直很觊觎安孝,觉得她真是貌美到让人情难自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