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行天才,也不管了,出去走走,推开门,想去叫绿珠一起,可来到其小院前,紧掩的门,再想到担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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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的坚毅,还是算了,与之前崖山阁捱的苦,现在的身体的酸痛并不算什么。
特意走小路,绕过了广场,小道幽静,这时候已过了最热时段,西斜的光晕显得和蔼,山风也轻柔,一路走来,草丛里的飞鸟被惊吓得扑翅,偶尔将徐太安吓一跳,终于来到了上山的地方,名叫枫亭的亭子,叫钓叟的吊桥,没有坐在石凳上,而是挑了一块离悬崖很紧的石块坐了下来。
半山腰,能够远远看到江边的住宅,只是很远的那种,偌大一片民宅和靠岸渔船,若眼前的一片青叶大小,整座沧澜山说是江上岛不如说是海上岛屿,沧澜江一路东走,汇聚了众多的江流,逐渐宽广,到了太安城时已如海了,沧澜山坐落中间,将整座江水分为二,沧澜山距离岸边最近的也有几百仗那么远。
看着云,听着山间声赖,好像不静的心也都静了,心境应该一片澄澈了,丢一块石子入断崖,碰碰撞撞的声音在两座崖间 ,样子有些傻傻的笑了,真像是个小屁孩。
而徐太安这画面就被另一个不像小屁孩的小屁孩全程看到了,徐子麟刚从云蒙上下来,刚要走上钓叟桥,便见到徐太安从小路下来,他没有走过去,而是坐在原地看着钓叟另一头蹲坐的人,徐太安他亲哥,自己不像他,或者说兄妹三个人,谁也不像谁,而徐太安做派豪阀子弟,也最不像贵族子弟。
太安城中最仗势欺人,最花天酒地的豪门子弟就有他哥徐太安,而且其举手投足的做派也是俨然的霸王子弟,是太安城中最大权势子弟朱无量,刘云州等人的领头人,逛烟花酒巷,学强盗头子当街抢人,于青楼中与人争风吃醋,豪掷千金,三天日夜包人,于阁中唱曲喝酒,最多也就是上手揩油,什么都没做,这就又不像那种无恶不作的贵族混子。最明显的是他一个人的时候,大半夜地跑到阴阳坟冢或是院子里的草丛去,如蛇如兽,乱窜打滚,又是半夜的时候,大门不走,偏翻墙出去,天亮之前又回来。
当然他并未刻意去跟踪自己哥哥,有时留意一下,有时偶尔碰到,而他自己则是家中三人中最规矩的了吧,出门混混,喝酒等他都没做过,叫他吃饭就吃饭,安排去书院念书,就去念书,性子有些冷淡,说话又很直,一两句话就能将话说死不愿多说话,所以很多时候只做事,少说话。
而凝韫,这个同胞妹妹,好像很爱问问题,对所有事物无知而求知,三人中他读书最规矩,文章好像也做得最好,所以她就过来问他,然而那些问题却很另类,他也常答不出来,所以后来也对她闭口不言了,然而她的这些问题却又能在那个不怎么读书,出了恶名的大哥那里得到解决,他听过大哥为凝韫解惑,很新奇,不似真理却是真理。所以在读书一块,徐家他徐子麟读书最好,徐凝韫求知最切,徐太安最妖。
徐子麟走过了桥,见到徐子麟,徐太安有些意外。
“有事?”平常若无事,徐子麟一般都不来找他的。
“听说你练拳,所以来看看。”徐子麟原本是想说“没事就不能过来看看?”的,然而忽然觉得这么回答好像不太好,换成这句话应该好一些。
不过现在他觉得好的话在徐太安这边听来还不如那句没说出的话好,似乎这句话好像在暗示他,既然吃不住练拳的苦就别练拳了一般。
面对徐太安侧目的眼神,徐子麟微微侧脑袋,难道自己这句话有问题么?还是徐子麟打破了沉默。
“明天我们就要下山了,所以也算是来道别的,一会儿凝韫会过来的……”
“她在书斋念书,今天才知道你练拳的事。”徐太安觉得这么多年来,好像只有这句还像样,是啊他们上山也有一个月了吧,自己也差不多躺了一个月,好像什么都没做,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