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成个醉鬼不成?”在花奶奶威慑之下,徐太安五人没尝到梅子酒味道,木爷爷在花奶奶这里又被记上了一次糊涂账,众人只能继续吃饭,木爷爷只能喝酒,素日里甘醇的梅子酒有些苦涩,很快三个盘子里的红烧兔子被一扫而光,凝韫嚷着还要吃红烧兔子。
“厨房里还有一些,我去给你们盛。”于是花奶奶端着三个盘子往厨房里走去,身后有几双目光有意无意地瞟着,等人出了氤氲厅,屋里几个人才又动了起来。
“木爷爷。”徐太安轻声喊道,然后从自己碗里夹过去一块最大的兔子肉,依葫芦画瓢,凝韫夹了一块腿肉,雪燕夹了一块胸脯肉,绿珠和卫阶也夹过去两块肥瘦相间不油腻的兔肉,木爷爷两眼金光闪闪,转头看了看门外,然后笑着说了两字“真好”,然后风卷残云起来,尽量赶在老婆子回来之前消灭光,而他也睁只眼闭只眼,任凭徐太安等人摆弄,徐太安满满地倒了一杯酒水,在鼻前一嗅,堪比天上玉露琼浆,然后一大口喝了下去,闻着香,酒是真的辣,凝韫抢过酒杯,倒了一杯,泯了一小口,辣得面红耳赤,咳嗽起来,不肖说,雪燕也是如此,绿珠还好,半点不咳,不过仔细一看,脸颊如青果皮肉带着微微熟透的红晕,十分诱人,卫阶倒了一杯酒水,往嘴里灌,脸色不变,于是又倒了一杯,木爷爷嘴上不得闲,于是给他竖了拇指,门外的脚步声近了。
木爷爷使出了九分力气,大快朵颐,徐太安等人又夹给他的几块的兔肉终于下肚了,不过嘴上和胡须上带着蛛丝马迹呢,还是木爷爷高明,木爷爷抚了抚胡子,如有清露浴过,徐太安脸红着,凝韫和雪燕两人还咳着,绿珠拍拍她俩后背,花奶奶端着了两盘兔肉,嘴里骂了一句“一个个的饿得像狼一样”,骂的应该是梅鹿兰博几个人,花奶奶看了看木爷爷身前的酒杯,又看了一眼木爷爷,抚着胡子的手立马放了下来,等扫过徐太安等人的时候,个个有些心惊胆战起来,各自找了蹩脚的理由。
徐太安红着脸:“吃饭噎着了。”
凝韫:“好辣”说完又咳了起来。
雪燕用手作扇扇状:“辣”
绿珠轻拍着凝韫后背“有点辣”。
卫阶“不辣”,好在在拙劣演技之下,花奶奶并没有揭穿,几个人继续吃饭,木爷爷喝着梅子酒,有味了,瞥见老婆子有意无意扫来的目光,抬着脑袋看别处,假装没看到,徐太安等人个个也吃饱喝足了,这才洗过手,至于收拾碗碟是梅鹿等人的分内事,约摸知道众人是累坏了,所以也没拉着坐在院子里唠家常。
一夜无话,窗外的月再好也无人赏,一轮明月才捧出,人间万姓仰头看,赤霞居无人赏,别处却有人赏的,昆吾山巅这里是一片山石分布,几棵松树伫立,昆吾山仅低于沧澜山,这里看明月清风,也不比那高入云霄的沧澜山差多少,有位中年模样坐在大石上,看群山片片,又看太平城萤火点点,有些愁啊,真是余舍人,捡起几块石头玩了起来,是市井孩童玩的捡子游戏,手心里五颗石子轻轻一颠,手背就得接住,丢了一颗,手背再次一往上颠,这次便是要自上而下捉住至少一颗却不能全部抓了,手心再接住其余石子,又丢了一颗石子,显然是失败了,余舍人也不恼,手掌摊开,丢失的石子自动回到手心里,然后全部丢下山去,没有别的玩法,只好摘下腰间葫芦,喝起酒来。
师弟在远处的打坐修行,他也不能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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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唠叨唠叨,说说做师弟该有的本分啊,他可吃不消,说起师门来,他有些想念了,师父是个正经人,教出来的徒弟除了这个师弟像师父,其余的哥哥都是懒散人或是俗人,像师父的本来还有个老十二的,自从在船桅上见到了那个女子,性子也暖了许多,师父自己虽是个不苟言笑之人,却从不约束弟子,进门那天扔给弟子一本典籍,然后教了一遍本门口诀,就没有下文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