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人未到那气息已经到了,整座太平城人来人往,商贾也是络绎不绝,因此官府明令禁止,太平城内一律不得驰马奔腾,违者一律当斩,然而那些律法只能对于寻常百姓才能起到效果,太平城曾经是某朝某代的古都,是由于其临沧澜江,商贾往来又分为水运和陆路,太平不仅是漕运横通,更是各个商道的中转,可谓占尽天时地利,因此是富庶之地,当今圣上曾言太平之富,天下无为,可供国库十年,虽有夸大之嫌,事实也见其分量,先不说这些。只听见马蹄如雷,一阵狂风吹过。
“快给本公子让开!”这是那家富豪子谁都知道,那熙熙攘攘竟在几个呼吸间让开一条宽阔大道来,若是一场驰骋出城的戏马,相信整座太安城百姓也都立马从城西到城东都会让出一条通天大道来,那马上是谁,谁不知道,整座太安城最大的纨绔,谁敢去招惹,商贾富贵通天,任你高官酷吏都得乖乖上前巴结,谁还管那明令禁止,对他们来说就是一纸空文,山高皇帝远,这徐家就是土皇帝。
只见一袭紫衣坐在马背上,手扬长鞭,身后是同样是一群马匹跟上,马上的都是笑容灿烂,快意一时的富家公子,头戴五色琉璃簪子,身穿华服,腰间一条镶金戴玉的带子,下身同样不俗,靴子更是锃亮,走马而过,一阵香风吹入去人群之中,有人享受,有人往地上啐沫子,满脸鄙夷,若不是仗着有个好出身,早就被多少人给一顿打死了。
很快一群奔驰的马匹徐徐停在鸳鸯楼阁前,为首的紫衣公子下马之后,缰绳一丢,自然有人点头哈腰地接过,不忘地喊一声徐公子,徐公子也不理会,只是自顾地骂可几句。
“奶奶的,被关在府里真是闷死我了。”
“徐少,为了恭喜你暂脱牢笼,弟兄们就自掏腰包,请你一回怎么样?”说话的是肥头大脸的纨绔子弟,是徐家徐太安的死党之一,每每猜中徐公子的心思,所以得了知己二字,跟随的几位公子也走了上来。
“朱少爷,就你家的那几座豪宅,几条运船,到底有多少家底,够不够咱徐少挥霍的,若是到了那时你们家银子被你败光了,还不得从我们这个富贾公子圈里滚出去了。”一袭精美朱袍的公子,一把纸扇随身,这位刘公子真是风流啊。那朱无量被调侃也不说什么,注意都放在徐公子身上,徐太安也懒得计较。
“走,咱们进去玩个痛快,今天我请客!”徐太安抬头挺胸,迈着大爷步走进鸳鸯楼,门口早就有个生得体态风骚,性格风流的中年女子等在那儿了,远远地就走了过来。
“徐公子,几天不见,长得就更加俊秀了,要不今晚留在姐姐闺房中,探讨那些才子佳人的风流如何?”中年妇女是个混迹风尘中多年的老手,懂得言语上勾连和肢体上有心无心的交流,自个儿胸前的两座胸围山丘恨不得往徐公子怀里撞,徐公子是太安城路人皆知的纨绔子弟,所做只是虽然没有什么大奸大恶,其行径却也让人厌恶,小小年纪每每到这里来,多少赔客
(本章未完,请翻页)
的姐妹们被他整得有气无力,花式百出,因此总有姐妹抱怨,可他是鸳鸯楼里的最大顾客,相比于其他人,他往往出手会大方很多,所以姐妹们对他是爱又恨。当然随着徐公子前来的也是官宦子弟,怎能就冷落,几个眼神勾连,不用说,姐妹们自然知道怎么做,走上来,三三两两地几乎把身后的几位公子“捧”着上楼。
对于送上门来的肥羊,徐公子自然是多多益善,也连忙揽过中年妇女的腰肢,一手停地抚摸着中年妇女的玉酯酥手,也调笑起来,很快拥簇着上了楼,刚上楼就有众多官宦子弟和商人都凑了上来,第一个发现他的是个脸色黝黑的公子。
“徐公子,原来你也常来鸳鸯楼吃酒!小弟乃是凌州贾不贾,仰慕徐公子已久。”一手拦着个俊秀的姑娘,两眼秋波涟涟,鹅脂脸蛋透着幽香,菱纱之间透着白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