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丁将整件事情娓娓道来。
原来,他到了他姐夫家后,没有见到他的姐姐李玉儿,而且满大街的街坊都在说杜松杀害了他的姐姐李玉儿,李丁一直没有见到姐姐,后来遇到了一个姓贾的讼师,贾讼师让他将杜松告到官府去,李丁照做了。
杜松虽然不承认自己杀了李玉儿,但是因为交不出证据证明自己没杀李玉儿,便一直被关押在牢中,到现在已经半年之久,最近有人找到一副尸骨,叫他过去认尸,虽然尸体已经成了一副白骨,但是杜松还是认出了自己的姐姐,因为那副尸骨旁边放着他姐姐的一副手镯,那手镯是他们家的传家之宝。
李丁说着,脸上愁苦之色越加沉重,宋慈点头,随后说道:“不知道能不能给我看一下手镯?”
李丁从怀中拿出手镯,宋慈接过一看,随后又送还给李丁,说道:“好。”
李丁点头,随后拉着牛车离开。
宋慈和林毅、王捕头三人站在路上,林毅看着宋慈,笑着说道:“这大人还没进城,便已经有人等着大人了。”
宋慈看眼前若隐若现的城门,说道:“走着进去吧。”
三人不坐马车,让仆役将马车单独开进城中,先找一
个客栈休息,然后三人一边走一边说话,走进了县城之中。
现在正是中午,县城之中十分热闹,宋慈让王捕头去安排住宿的事情,和林毅两人一起往人多的地方走去。
要探听消息,就要找县城之中人最多最杂的地方,最好的地方就是酒馆和茶馆,当然还是以茶馆为上,酒馆晚上人多,并且说话的大多都是说大话的。
茶馆白天人多,所谈论的事情更多的是家长里短,城中比较爆炸的新闻。
果然,林毅和宋慈一路走到茶馆,就在门口听到几个中年人在议论这件事情。
“我看那李玉儿的死,肯定和这个杜松有关系,我那个表舅是他的邻居,就在李玉儿消失的不久前,那个杜松就动手打了她,说不定杜松当时就失手将她打死了!”这是一个喝茶的老大爷。
“我看不会,那杜松对李玉儿也不算不好,倒是这李玉儿水性杨花,肯定是她跑出去以后,自己不小心摔死,这不是今早我还看见她的弟弟来领她的尸骨。”这是一个看起来颇为失意的年轻人。
“这杜松平日就对李玉儿不满,我看肯定是杜松打死的,不会有错。”
一桌子的人你说一句我说一句,说个没
完,等众人说完,坐在桌边的一个中年人开口说话:“你们懂什么,那李玉儿肯定是有人谋害,李玉儿的尸体是在一个乱石滩发现的,这个乱石滩你们说谁会没事情过去看看?而且那尸体还是别人刨出来,那乱石滩那么大,怎么就偏偏发现了这李玉儿的尸体?”
“咱们的县衙,那时衙门八字开,无钱莫进来,我看这件事情太过巧合,太过不合理!”
中年人说着,似乎还有些颇为不服气的样子,他喝干净茶水,便站起来,转身走开。
林毅和宋慈坐在他们后桌,将这个中年人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宋慈和林毅对视一眼,两人都没有开口说话。
电视前的观众都纷纷升起好奇心。
“卧槽,这人说的好有道理,那这李玉儿的尸体是谁刨出来的?”
“就是啊,而且还是在乱石滩底下发现的,会不会是谁杀了,然后埋尸?”
“那为什么不可能是杜松杀得,他还正好埋了。”
“哎呀,前面的,如果是杜松杀得,那出了杜松就没有人准确知道位置,世界上哪有那么巧合的就一下子就挖出李玉儿的尸体?这么精准的位置,除了亲手埋起来,谁知道?”
“不如
去找一下那个挖的人?”
“找得到,还用干这些?人家肯定就挖一下,然后就走开之类的,就算找得到,怎么问?你今天挖到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