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吗？”
凌菲想了想：“陪你喝一瓶吧，不能喝多，明天还要开会呢。”
顾晨点头，开了一瓶啤酒给凌菲，随口问道：“是例行的董事会吗？”
凌菲皱着眉头：“不是，是股东周万全提出的，具体所谓何事，我也不清楚，但是我觉得估计和张岭有关系。”
顾晨笑道：“张岭被我们打了好几次脸了，在医院里威望下降，现在大家可再不敢像之前那样跟着他走……”
凌菲轻笑，倒了一杯啤酒：“这还不是得谢谢你啊，说起来，你都帮了我三次了，打了三次张岭的脸，否则的话，恐怕我就算能应付过来也会挺狼狈，不会像现在这么轻松，敬你一杯。”
顾晨笑呵呵的和凌菲碰杯：“我们两个，还这么敬来敬去，就太见外了。”
顿了顿，顾晨看着凌菲的脸：“你笑起来很好看，平日里也要多笑，不要老绷着个脸，看得很严肃的模样……”
凌菲被顾晨这么一夸，脸色竟然有着两分异样的扭捏，借着倒酒掩饰着自己的内心情绪：“我是院长，人又年轻，如果成天还嬉皮笑脸，那还有什么威信可言？”
顾晨笑道：“工作嘛，那没办法，我是说你私下里，就不要端着了，放轻松一点，做回自己，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天榻不了！”
凌菲哼道：“你以为都和你一样啊，成天游手好闲，到处偷懒……”
虽然凌菲嘴里说的是贬义词，可是神情却丝毫不严肃，语气也多了几分亲昵，就像是恋人之间的吐槽，又或者好朋友之间的打趣。
顾晨笑眯眯的烫着鸭肠：“过奖。”
凌菲看着顾晨的微笑，心中却已经再没有了最初两人相见时的嫌弃。
“你准备这么混多久呢？”
顾晨笑道：“虽然我学医，但是我其实并不喜欢给人看那些普通的小病，我只对那些有难度的疑难杂症感兴趣，因为小病小痛，不用我，别人也能治得了，可以说有我不多，没我不少，而我治好别人治不好的病症，不仅救了人，而且我自己医术也提升了，同时自己也更加有成就感。”
凌菲微笑道：“那现在你当中医科顾问岂不是正好满足你吗，来中医科的病症大多都是疑难杂症或者因为年老体衰带来的各种老年症，治疗起来难度可不小。”
顾晨笑道：“那确实，这个岗位挺适合我。”
凌菲微笑道：“我看你对很多科都很有研究，要不，你再多挂几个科室顾问的名头，帮别的科室也都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