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他的玉指之间。
昆尧惊异,竟然瞬间化了她攻击,而她所做之事在他的面前如同孩童戏玩。
如今她刚脱离苦海之地,灵脉尚未完全恢复,若是换成从前她怎会受他折辱。
定定看着浮于半空的妖魅之人,不知他到底要做什么。
本以为他会杀了她为民除害,但他却没有。
在最后,他给予她一株枯冗道:“天道轮回,有因必果,笙为你陨,然元神未散,如今本座将他养在这枯冗之中,枯冗便是他身,魂眼轮回之人使得此草结花之时,便是他再塑金身之时”
说完,人便消失而去,昆尧拿着枯冗满脸疑惑,想去追,却怎么也寻不见踪迹,连半点气息都没有,好似刚才是一场梦。
看着手中的枯冗,她陷入沉思,
这,当真能让笙复活吗?
可为什么是拥有魂眼的轮回之人,为什么还要让她与魂眼牵扯上。
她不解,
笙,是她唯一的执念,如此,
这,就成了她活着的意义。
于是,在这世间,她苦寻魂眼轮回之人,却总以失败告终,直至如今枯冗衰微,笙的元神也跟着变得微弱。
记忆拉回现实,
昆尧转身,一张带着微微皱纹的大脸扣在她的眼前,鼓圆的眼瞳怒瞪着她,昆尧惊退了两步,“什么东西,这么丑”
风时鹤歪着头指着昆尧道:“说,你把我女儿弄哪去了”
“女儿丢了,去找啊,我又不是给你看女儿的,朝我嚷嚷什么”
“别以为我不知道,肯定跟你有关系,有弟子看到菱儿背着行李,你徒弟今天下山,肯定是被白沉那小子给拐走了。”
“我记得,我徒弟走的时候是一个人,守山门的弟子可以作证”
“进出山门,有结界隔绝,没有我的允许不得出入,也只有你能对这结界无视,出入随性,还说不是你让菱儿过了结界”
“呵,我能出入,就跟我有关系,这是什么逻辑,”
昆仑宗的结界每日都有供给灵力更替之时,也是在那时,结界最为脆弱,昆尧在那时,打开了一个缺口,本该带着怀疑试一试的风溪菱却一跃而过,背着行囊暗喜着,天道我也。
殊不知是昆尧在不远处为她打开了道。
“你敢指天为誓,你没在其中动手脚吗?”
昆尧抬头望天,一脸不屑,天算什么,能配她立誓?
将头别过其他地方,假装没听见,悠然自得。
风时鹤拿不出证据,也没办法,“也就我那傻丫头能被你们师徒俩忽悠,若是她少了根头发,你们师徒俩就都给我滚下山,我会将你们逐出师门。”风时鹤后面基本是吼出来。
昆尧习惯了风时鹤惯性的教训和放狠话,而她也向来自我屏蔽,只听他嗡嗡嗡的响。
默默走开,留下风时鹤翘首以盼的望着去往山下的路,心中罢,就当让她去历练一番,成长成长,省得这么任性,不受管教。
昆尧回到星月峰,才发现,屋子里酿了酒,有的才酿到一半,灯笼也做了一屋子,有的只做了一半,还有许许多多零零碎碎的材料,这些都是这几日他所做的?
走进,拿起一坛酒,自顾自的喝了起来,纤长的身影在烛光下绰约摇曳。
一切好像回到了从前,白沉没来到星月峰,那时的她守着寂静的同时自己是孤寡一人,除了平静还是平静。
她忽然发现,没有那个小尾巴天天嚷嚷,她竟有些不习惯。
一连又过了几天,他们也该在山下相处了一段时间,想着要动身去寻找他们,
毕竟,鱼饵放进了宽阔的水里,还需要人守着,万一鱼饵掉落,或者其他什么意外,她也好及时补救。
她偷偷在暗地里守着,观察他们的动向,必要时还需要她推波助澜。
转眼,来到山下。
昆尧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