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更是有着强烈责任心、正义感,以及勇气的人。”
“这是……”
“你父母留下的信息,里面也有对你的话,看看吧,如果你真的对自己作为他们的孩子还有那份心的话,你或许会有所决断。”
闻言,巴维颤抖的手指打开了信件,默默阅读。
滴答。
没一会儿,水滴落在的前台的桌上。
那是泪水。
巴维拼命咬着自己的嘴唇,没有让自己直接哭出声。
晌久,他放下信纸,颤颤巍巍地打开了怀表盖。
“呜……”看到那张照片的那一刻,他终于是没能忍住,埋首哭泣起来。
阿隆别开视线,静静地听着巴维哭声。
哭声渐渐微弱,但巴维依旧深陷于情绪的失控之中。
“您的甜饼和烤肉来了。”桑迪端着美食来了,心照不宣地忽视了此时的巴维,拿起刚刚擦拭的酒杯盛满一杯酒放在桌上,“我去收拾下厨房,巴维好好值班啊。”
然后再度离去。
阿隆则是直接动起刀叉,也不顾甜饼的温度,三下五除二就将其吞入肚中,而且如此快的进食速度之下,用餐姿态却无比优雅。
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条手帕擦拭着嘴巴,阿隆这才看向巴维,准备开口,但却恰逢巴维抬起了头。
那双眼睛,眼眶泛红,眼袋浓重,看上去精神不佳,面容也是有些消瘦。
但是意志却很坚定。
“看来你有所决断了。”阿隆轻笑一下,拿起装着烤肉的食盒站起,同时拿起酒杯将其递到巴维面前,指尖有着一阵青光闪烁融入到酒液之中。
“这杯酒点给你的。”
说完,他转身离去。
叮铃!
门口的铃声象征着阿隆的离去。
而巴维的眼前,仅剩下信纸、怀表、一杯酒。
以及一个泛着黄铜色泽,象征着某种证明的印记徽章。
“桑迪姐。”他开口出声,“我要请个假。”
……
阿隆从酒馆出来后,伸了个懒腰。
按照之前做好的约定,向着镇东迈步走去。
哗啦哗啦——
没走多远,稍显凌乱的脚步声从四周一拥而出,数道人影将他包围。虽然装备简陋,但样式算是统一,赫然是小镇的民兵团。
“不许乱动!外乡人!为什么这么晚了还在外边走动!”其中一人开口喝到。
“怎么了?这小镇没有宵禁吧,我来前可是看过镇公告的。”阿隆保持着微笑,但是却看上去相当配合地举起双手。
“你是卡巴旅馆的住户吧!旅馆内发生了一起屠杀案件,大量住客被害,而你是唯一幸存者,请配合我们的调查!”那个人继续喝到。
“卡巴旅馆?哦?那个旅馆啊。你认真的吗?我记得那里不只有人的尸体吧。”阿隆轻挑眉毛。
“你在说什么?那里只有杀人犯创造的惨剧!”那个人眉头一皱,不知道阿隆在说什么。
“好吧,原来如此,还有这手。”阿隆明白了,敢情还有一批那些东西有心情在他走后留下来善后,甚至还有心情玩一手栽赃。
“你到底在说什么!”
阿隆正准备开口,突然,不远处的街区那突然有数道炽热的射线冲天而起。
“怎么了?!”
那个人有些慌张。
这时,这批民兵团的个别人突然发现周围的氛围发生了些许改变。
“冷静,冷静,冷静。”阿隆笑着连说了三声冷静,第一声用通用语,第二声用地球炎黄语,第三声用着古金语。
“脑子还清醒的人,睁大眼睛看看周围的队友。”阿隆的声音幽幽回荡,“仔细看看,你们身边的,真的是你的队友吗?”
突然,一个面容呆滞的人举起了手中的长枪向着身边的队友毫不犹豫地刺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