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霆说，那些牌位上供奉的人名很奇怪，还真没说错。
虽然各地的道观或者庙宇里供奉的牌位，不可能说限制只能供国人。但是，这七个外国人名确实不普通。
因为，他们可能根本不是人。
路西法(Lucifer)，玛蒙(Mammon)，阿斯蒙蒂斯(Asmodeus)，撒旦(Satan)，贝鲁赛巴布(Beelzebul)，贝利亚(Berial)，利卫旦(Leviathan)。
顾总一眼就认出来，这7位正是西方神话里七位堕天使的名字。
若只有一个同名的，那也可能是谁觉得好玩，自家取了这样的名字，但同时七位都在，就不能当成是好玩了是不是？
不过，包迟迟平时不爱学习，自然也没了解过西方的神话背景，不认识他们也正常。
顾总微微沉眸，问：“你是说，这些牌位都供奉在一些小道观里？有多小？”
耿霆道：“倒也不是占地面积小的那种小，是指香客和知名度，比起那些知名的道观，要小得多。而且，都是近几年修建的，全国各地都有不少……”
“按说，各地道教兴盛也是好事，三处是乐见其成的，但是，这突然冒头的道观这
么多，这么新，总给人一种不好的感觉，您说呢？”
顾总点点头，一边的包迟迟虽然不是很懂，但也跟着点了点头。
当然，她点头纯粹靠直觉。
见他俩都点了头，耿霆便又继续道：“顾总您也知道的，末法时代，许多人不信道，所以正经的道观，除了很大的那些，基本上都经营不下去而关闭了。”
“也就是近几年，一些不想关门的道观会承包给一些商人，以经营的模式勉力维持下去。那些商人会重新修缮，聘请道士和员工在那里诵经讲解，还别说，有一些经营得还不错，慢慢就恢复了生机。”
“以前，那些道观香火不够，慢慢信众多了，香火好了，也就不必再关门了。至于那些信众，他们每日上香，以为自己拜的是三清和真武大帝这些真神，却不知，他们同时也在拜祭者这七位不属于咱们国家的神灵。”
“可堕天使虽和恶魔不同，不一定代表着邪恶，但这个事情吧！随便是谁听了，都会觉得不正常，您说是不是？”
耿霆说话极有条理，很快就基本把话讲清楚了。
顾总再度点头，又问：“他们想干嘛？”
“这也是柳副处长让我们重点排查的问题，顾总您再看看这个
……”
他说着，直接又从手机里调出了另外一组照片给顾总看。照片里，正是之前那个小警员用笔画出的六芒星图案。
耿霆：“据值夜的小警员说，昨晚，林东旭一直在睡梦中无意识的画这个图案，后来，他就凭空消失了。所以我有理由怀疑，他的消失，和这个六芒星图案有直接的联系，我猜，这个图案很有可能是一个用黑魔法发动的传送阵。”
顾总没说话，只认真看着那个六芒星图案。
和印象中那种很普通的不太一般，这个六芒星，在四边的角落处，各有一个月亮的图案，但却是阴晴圆缺的月亮。
什么叫阴晴圆缺的月亮？
就是说，这四个月亮的大小都不同，有大有小，有圆有弯。
他脑子里飞快地翻动着各种有关于西方神话的资料，不过，顾总虽然博览群书，可西方的那些自然没有国内的了解的多，而他脑子里，能对应得上的所有魔法图案里，都没有跟这个长得一样的。
怕自己记漏了，顾总沉默之余，又在脑子里重新翻找了一遍……
包迟迟一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在认真思考，没敢打扰他，她悄悄把耿才过拉到一边小声问：“什么黑魔法？什么传送阵？什么堕天
使的？你快跟我讲讲，我都听糊涂了。”
跟包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