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迟迟还算出来,孙阿姨的儿子不是因为什么意外去世,而是病死的。
看孙阿姨的年纪也才四十多岁,她的儿子最多也不过二十吧?
这么年轻就因病去世,也是命苦……
但最苦的还是孙阿姨这种白发人送黑发人,想想就替她难过,但……一个家里有着病重到要去世的儿子的母亲形象,与孙阿姨现在十分不符。
她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家里有重病儿子的那种人。
可包迟迟下山后也发现了,就算难以理解,但确实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所以,在不了解别人家的真实情况时,她不会随意评价别人的表现。
也许孙阿姨心里很难过,只是表面上没有表现出来呢?
包迟迟没多过问,只简单提醒了一句:“阿姨,这几天您就别上班了,弄完口供就回家陪孩子吧!”
“啊?”
孙阿姨一脸茫然,包迟迟想了想,又好心提醒:“赚钱什么的,每天都可以,但是孩子现在不陪的话,以后可能就没机会了,您说是吧?”
“可我……我是一个人生活,没有孩子呀!”
“啊?”怎么可能呢?
包迟迟别的不一定行,算命这方面是不可能出错的。
她看向孙阿姨,发
现她并没有说谎,所以,这中间到底是有什么复杂的故事,竟让一个母亲,不承认自己有孩子?
“包大师,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没事儿,就帮您看看面相,您还不知道吧!我最拿手的就是算命了。”
她这话一说出来,孙阿姨立刻紧张地摸了摸自己的脸:“怎么了?我面相不好吗?”
“哦也没什么,您面相就普普通通,不好也不坏。”
既然人家不想提孩子,包迟迟也尊重人家不再提,只绕回说起了另一件事:“只是之前我看您印堂发黑,有血光之灾。不过现在没有了,应该就是在小河边的时候,那鬼东西不是拿着剑冲您劈了一下么?可能那个就是您的血光之灾吧!现在过了,也就没事了。”
她的话听起来很像是那么一回事儿,可孙阿姨是个很细腻的人,想得也多,她立刻提出了疑问:“但是当时,我是掉到河里去了,根本就没被他伤到,也没有见血呀,这也算是血光之灾吗?”
“算啊!”
包迟迟笑眯眯地拉起毛毛的手指给他看,但见他戴着手套的指尖上,还残留着一点血迹。
“您看,这不就是有血了吗?而且这滴血也是为了找那个无头人才有的,所以
就算跟他有关呀!”
孙阿姨惊呆了!!
这也行?
她是第一次听说,能这样勉强算到一起的事儿。
不过还不等孙阿姨再问点什么,这时,操场外围走过来几个人。
学校虽然因为案子的原因停课了,但正副校长还是在的,还有一些像她一样留下来值班的人。
而此刻领着人走过来的,正是副校长。
这位校长正好也姓付,付校长身边跟着两个年轻人,一个穿着警服,一个穿着便衣。
孙阿姨一看那便衣的青年,脸色又慢慢发了青。
她认出来了,这小伙子就是之前跟她一起同行上三楼的警察,而和他一起的另一个警察,正是倒在他们面前,原地去世的。
人都找来了,孙阿姨也知回避不了。
她也没打算逃,知道这种情况下,去协助调查是最好的配合,不然,反而有嫌疑。
但是,孙阿姨很是害怕,那个不知道是什么的无头人,万一又追上来了怎么办?
虽然这个包小大师看起来有点奇怪,但跟她在一起时,莫名很有安全感,如果离开了她,自己会不会遇上真正的血光之灾?
就在她心里惶惶不安之时,包迟迟递出了一张符给她:“一张3000
,您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