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包迟迟刚才几乎已经明说了,他是偷了别人的命格。
按理说,钟仙姑的修为高于包迟迟,包迟迟能算得出来,她不可能算不出,除非……这位金道长用了什么特别的秘术,阻止别人探看他命格的漏洞。
不过也是,这本就是是被玄术界所不耻的行为,谁做了能不怕别人知道啊?
而且,无论他用的是什么样的方法,很显然,他成功了!
但钟仙姑就更恶心他了:“金道长,包观主刚才说的是真的吗?”
“一个黄毛丫头说的话,你们也信。”
“不信啊!”
钟仙姑笑笑开口:“但我是很相信金道长你的,所以,既然你说不是真的,那么金道长一定有证据能证明自己的清白,这个证据,不如展示给我们看一看?”
“钟仙姑,你是在说笑吗?你竟连我的命格都算不出来?那我看你也别称什么一代宗师了,修为不够,干脆这一行都别混了。”
这话说得,钟仙姑确实面色微微一沉,但很快,她便冷笑道:“我是修为不够,那么大家呢?陶阳真人和张天师够不够修为?若是连他们都算不出来的话,金道长,你该当如何解释?”
金道长不说话了,面
色一阵青一阵白。
而其他原本只是看戏的那些玄门前辈们,这时也终于意识到了什么。
他们也立刻各展其法,推算起来,这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几乎没有一个人能算清金道长的命格。
不得不说,算不出,便是最大的破绽!
能活上这几百年的光景,在座的大佬们可以说都是成了精的人物。
那些之前还与金道长相谈甚欢,觉得他这人还不错的道友此刻也纷纷露出了鄙夷的嘴脸。
无论地位多高,能力多强,为了变强而做出伤天害理之事,那就是德行有亏,是不配和他们一起站在这议事大厅的。
偷人命格,便等于是抢了别人的人生。
此乃强盗所为。
没有人想跟一个强盗为伍,于是还不等包迟迟真正动手,她就凭一句话,直接便让金道长成为了众矢之的。
金道长一张老脸顿时通红,以他平时那眼高过顶的性子,本该怒而拂袖离去,可七星月晷对他的吸引力太强,他实在是不舍离开。
于是他眼珠子一转,将之前自己早就准备好的借口对大家说了出来。
“诸位,这是误会,贫道怎么可能会偷人命格?贫道此肉身与命格不符是
有原因的,原本,贫道觉得这只是本门私事,不必与外人交代,不过诸位若是想听,贫道也可以与大家讲讲。”
于是众人就听到了一个明显就是编排过的故事。
说是金道长当初刚入道门,便在下山历练时遇到了魔修,当时他差点魂飞魄散,是他师父用一换一的方式,以自身封印了那位魔修,他才得以生还。
他醒来后,才发现师父死了,只给他留了张血书。
血书上写,师父在弥留之际,把他的命格跟他师父的换了,为的就是让他更好地将门派发扬光大。
总而言之,金道长承认自己确实换过命格,但与他无关,他被换掉后都不知情……
“他是不是当我等脑子都不好使?”
“这种剧本,柳副处长一天都能写出来好几个版本……”
“他若真是这般问心无愧?为什么在命格上还加了不许探看的封印?不就是怕别人知道他换过合格吗?”
“他师父当年我也是见过的,那可不是什么舍己为人的老好人。”
“当个笑话听听得了,当不得真,不过此人……日后是莫要交往了,总感觉路子不正。”
“可不么,就他这样的,还敢骂人云开散人是老
道婆,也亏了三去派那小丫头识大体,换了别家的弟子,还不得打爆他的狗头?”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