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屋子里的人,大多都是正派思维。
他们一心讲究一个光明磊落,对于这种挑拨离间的阴人行径,且不论他们做不做得到,主要是这些正派的大佬们,确实一时想不到。
又或者说,就算他们其中有人能想到,也不可能这么提出来。
毕竟谁也不想被其他道友认为是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且行事有些卑鄙,不算光明磊落的正派人士。
然而,大少爷没有这种心理包袱。
他是个商人,商人的思维,为了打击对手,各种阴招损招层出不穷也是必备的手段之一。
再说了,徐冒礼本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九子鬼母更是邪恶至极,反正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为什么还得要用正派的手段来对付他们?
大少爷不觉得自己有问题,还继续道:“各位前辈都是光明磊落之人,可徐冒礼不是,因此,晚辈认为,过于干净磊落的手段,对他可能也起作用,前辈们觉得呢?”
钟仙姑点点头:“可不就是,对那种人,道理要是讲得通,也就搞不出今天的阵仗,我看小顾就不错,提的建议都很好。”
胖胖的道长也接口:“也是,那本就是
个疯子,还是个法术高强的疯子,用寻常的法子,对他确实不起作用。”
“我看呐!反杀阵也好,冥界的谣言也好,都可以试试嘛!虽说时间不多了,但双管齐下,哪一边能成事,此次的危机便能解决。”
“可是,冥界那边,派谁去呢?”
“一个人也不成,得多派几个,毕竟,先天诸鬼也不在一个地方,就算是挑事儿,也得选不同的事儿,不然太假了,骗不到人。”
“这个的话,还得请柳副处长帮帮忙了,他惯会写这些口口相传的东西。”
“是,柳副处长的文笔还是了得的……”
那些能接受大少爷提议的前辈们,这时已经开始商议人选了。
那个金道长见少爷这一番说辞之后,已无人再谈及七星月晷,顿时就不爽起来。
他挑刺道:“去冥界搞事情的人选,可不是轻易什么人能做到的,再说说那个反杀阵,要真做到反杀徐冒礼,不是贫道涨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贫道敢说,在座应该无一人可以做到。”
大少爷反问他:“一人做不到,一起也做不到?难不成,金道长出山多年,从未与人合作,只能单独布阵吗?”
那金道长又是一声轻哼,嘴上仍不示弱:“虽也不是不可以,但,正如鬼母祭天阵法一样,它是要有祭品的,而且非一般的祭品不可用。至少要是九阶以上的神器方可启阵,可大阵一旦开启,法器便等于毁了,谁又舍得拿出那么多九阶的法器出来布阵?”
他说完,还嘲讽地睨了大少爷一眼:“就算我等舍得,也找不到那么几百个九阶法器来布阵呀!”
大少爷又反问他:“用器可以,用人不行?鬼母阵他能用全阴八字的阴魂,咱们就用全阳八字的搞回去不行吗?”
金道长被少爷一句一句地怼到面红耳赤,他终于不高声地大声嚷道:“你说的轻巧,我们又上哪找那么多全阳八字之人?”
“你不可以,不代表别人不可以!”
听到这儿,包迟迟可算是明白了大少爷的用意。
她立刻夫唱妇随地站了出来,拍了拍自己并不伟岸的小胸脯:“这个就包在我身上好了。”
她可是道道地地的地府小公主,这小点事还是难不住她的。
“对啊!”
张添水是知道包迟迟的身份的,他立刻喜笑眉开地道:“想那徐冒礼想要全阴八字
的鬼魂还得去偷,咱们想要全阳八字之魂,只要包观主开口,要多少,地府都能借过